不到的效果。
比一般的合欢香还要来的猛烈。
楚徽冬眸光轻轻一闪,突的低声笑了笑。
她手指一点,使人包了两包。
也该是她的气运到了。
若是她没记错的话,今日晚膳时,祁萧会带着沧兰来她家里用膳。
这也是老习惯了,只不过以往都是三皇子一人,但这一年,她记得很清楚,沧兰穿着一身簇新的衣褥,跟着祁萧也来了。
然后后日的花灯节,祁萧也是只和她待了一会儿,就寻了个理由走开了,只留她一人在花灯节上逛了逛,也就没趣没味的回了家。
直到后来呀,她才知道那日他慌慌张张的去陪沧兰了。
楚徽冬笑了笑,那笑带着对自己过去的悲哀和今日想通一切的洒脱。
既是如此,那她就成全那对苦命的鸳鸯好了。
梨云并未和她一起回家,楚徽冬一人回了家。
刚到家,她就将那粉红色的熏香让玛瑙给自己晚膳要穿的衣褥熏上了。
接着她就翻出了那不能和这粉红色熏香一起用的,甚至是不能长时间在一个较为接近的空间待久了的熏香。
一般在京都的豪门世家的姑娘都是学过的,但这等子事情只有家中的教养嬷嬷教,而一个姑娘家用的香,在顶级的豪门家里,也是会用来评赞一个姑娘的性情和品位的。
而沧兰却是没有专门的人来教她熏香,即便是她当时在楚家也跟着学了,只可惜天资一般,而楚徽冬用香是出了名的有品位,天资颇高,所以她呀,经常学着楚徽冬用香。
平日里一众姑娘贵女的都不说,私底下谁不嘲讽她,偷学楚徽冬?
关键学的还四不像。
人楚徽冬用香是和自己的妆发,衣服造型相匹配的相呼应,而她却只学到了表层,只会胡乱的用香,今日用的素雅一些的香气,却偏偏穿着华丽的衣褥,有时甚至是用着华丽的香气,却偏偏穿的就像是尼姑庵的姑子一般。
楚徽冬鸦羽似的睫毛轻轻的抖动了几下,随后便让玛瑙装好,密封在盒子里。
前厅的一个婆子进来说是三皇子殿下来了,还请姑娘前去前厅用膳。
刚到前厅,就瞧见祁萧瞧过来的神色略带着冷漠。
若是以往,楚徽冬定是心中开始慌乱,总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但此刻,她心中尽是冷漠,甚至有点觉得恶心。
她装出一副委屈的、有点可怜的眼神瞧了一眼祁萧,水润的目光又瞧了一眼一旁穿着粉红色衣褥的沧兰,眸光低垂,朝着姜夫人走去。
果然,祁萧神色一松,自以为前几日楚徽冬的异常都是因为沧兰,是在吃醋的反应。
楚太傅和往常一样,说了几句,就开始用膳了。
就像是一般的家宴,但恐怕在场的所有人在今年的这场膳宴上,众人都知道是最后一次了。
“姐姐用的香好香啊,感觉和一前的都不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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