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年,武乡伯从未来祭拜过魏氏一次,然这一回却是不知他脑子哪里出了问题,非嚷嚷着说与魏氏夫妻一场,要亲自到坟前祭拜。
秦越命侍卫将其拦下,然武乡伯执意不肯离去,甚至口中还高喊着:“阿越,为父与你乃是亲生父子,你为何如此心狠,连我想见你娘一面,你都不肯?”
老郡王实在憋不住先就斥道:“亲生父子个屁!若非当年平华仅嫁过你一人,本王还真要怀疑阿越的父子另有其人了。”
魏平华,是魏氏的本名。
老郡王脸色涨的通红,当场大骂道:“滚回你武乡伯府去,平华不是你能见的!”老郡王今生最后悔之事,便是允了魏氏下嫁武乡伯府。
“岳丈,当年平华之死……”
武乡伯低声下气地说着,这话还未说完,他便得了老郡王飞起的踹来一脚。
“别喊本王岳丈,本王不是你岳丈!”
老郡王飞踹过去,武乡伯便就倒地不起。约莫过了一刻,武乡伯从地上爬起,捂住自己胸口,幽幽道:“可平华,我还未见到。”
见武乡伯死心不改,老郡王又给了他一脚,他气得面色发白,“平华不是你能喊的!本王既叫你滚,你就立刻滚!”
武乡伯被连踹了两脚,疼得嗷嗷直叫。老郡王那飞起的两脚可不是盖得,当年老郡王便因一双铁腿出名,即便上了年纪,那腿力仍大得惊人。
正好老郡王此时心中怒气无处可撒,就差没把武乡伯给踢废了。
“来人,请武乡伯离开!”
秦越冷眼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沉声吩咐道。他不但未留眼神给武乡伯,连一丝一毫的情面都未留给武乡伯。
“阿越……为父……”
武乡伯双腿已经快站不起来了,他又做出悲痛状,向秦越哀求道。
秦越一挥手,“带走!”
当年魏氏几欲死去时,他在哪里,又在做何。魏氏死后,他又在哪里,又做了哪些事情?
秦越可不会忘记。
不会忘记自己娘形如枯槁,卧榻不起,而武乡伯却沉浸在许氏的美人乡中,置魏氏于不顾。
魏氏人都死了这么多年了,到了这时候了武乡伯还妄图装作夫妻情深,真够可笑的。
秦越冷冷一笑,侧眼静静凝视魏氏的墓碑。
在他身后,两名侍卫便上前抬着躺于地上,面色惨痛的武乡伯,两人合力将他一把拖上了马车,当即送他离开。
待武乡伯终于被送走了,秦越才沉沉地吐了一口气。
“阿越,别把那人放在心上,你娘可是说过,你生父早便死了。”
老郡王拍着秦越的肩膀,他知道这些年来,最不好过的就是秦越。当年他还那般小,却经历了生母之死,生父于生母的冷漠,与武乡伯于他的冷漠。
他之所以会养成如今的性子,与那时所经历的世事,有莫大的关系。
老郡王到底是护短的,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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