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后,起开话题。
"那帮死猪还在睡,阁子不用做生意,一个睡得比一个晚起。"古妮儿。
"哈,那我去看看黑耀、黑帝!"言休眸亮,坏坏一笑,放下手快跑。
房内只剩下两人,古妮儿晃到金恒身后瞅着他低垂的脸。
"看什么?"金恒抬起头,毫无波澜。
"你好像很在意冷魄,对不对?"古妮儿不问则已,一问惊人。
金恒睫毛颤了一下,似自然眨动,又似惊讶而有的正常反应。
"你发觉没有,只有在面对冷魄时你的眼里才有少许让人难以察觉的温度。"起初古妮儿拿捏不准没敢说,但经过方才二人睡在一起时这种念头便深了。
试问,若非在乎,能有人能容得一个同性与自己睡得这般暧昧吗?就算容得也太奇怪了吧?
金恒越过她整理床铺,既没承认、也没否认,选择沉默。
从他的反应古妮儿已能猜晓出什么,没再问,舒出口气,意有所指的道了句:"爱我所爱,选我所选。"说完,打开房门迎接清晨的朝阳。
金恒整理床铺的动作依旧。
黑耀房内的床很大,他与黑帝都能睡下。
言休蹲在床前望着他二人平静的睡颜,脑中组组画面不停闪过,熟悉向往。那全是以前的记忆,他现在已不排斥,反而希望能了解的更多、体会的更多。
就如老冥王所说,该面对的总该面对,逃避绝不是办法。
捏起几根黑丝,他用头发在外侧黑帝鼻尖处拨弄,有一下、没一下。
黑帝黑黑湿湿的鼻也扩张几下,鼻子动动,没醒。
嘿嘿...言休坏笑,像顽童似的继续拨弄。
"啊嚏!"黑帝受不了鼻痒,一个喷嚏打出来。张开不爽含怒的眼眸,奶奶的,是哪个混蛋扰它清梦!
言休扬眉,怎么着,还想用爪子挠他?
见是他,黑帝不爽全消,眸光立即柔和下来,探出舌头舔他的手指,嘴里发出撒娇般的"呜呜"声。
抚摸它柔亮的毛发,言休在它额头亲吻。"乖,小点声。"语毕,爬上床,蹶屁股对着黑耀的脸拿头发拨弄鼻孔。
黑耀蹙了下眉,用手蹭蹭鼻,好痒。翻身,躲开痒源。
见状,黑帝自动跳下床,摇着尾巴立地而望。
言休爬爬爬,爬到黑耀对面继续小孩恶作剧。
"去,走开..."黑耀不耐烦的伸手一拍,刚好拍在他鼻子上,拍完再翻身,翻回原来姿势。
"噗..."黑帝用大爪子捂嘴笑,声音很低。
言休瞪它一眼,摸摸打痛的鼻子跳上床,拿头发狠命拨弄黑耀,就不信拨不醒他!
黑耀被拨得忍无可忍,气急败坏的张开眼睛一把揪住捣乱者的衣领吼道:"你他奶奶的活的不耐了,爷睡觉你也敢吵?
房内寂静,黑帝仍捂嘴,眼睛已弯成月牙儿,胡子乱颤。
吼罢的黑耀才看清所揪何人,忙松手,结结巴巴的道:"先、先祖
言休黑着脸赏他一记大脑壳,"你小子有种!你牛!"娘的,在他面前竟敢自称是"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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