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受重创。
虽当时在大英之际,虽被墨玄紧急治疗过,但他的身子终究是落下了太多太多的病根,身子骨也早已灯枯浩劫,不知该如何修复了。
虽明知这点,但却还是抱着希望,希望他能彻底的康复,如今好不容易过上好日子了,好不容易连姝儿都有了,好不容易也算是子嗣绕膝了,这时候,他怎能出事。
思绪至此,凤瑶再度垂头下来,兀自沉默。
杨娴欲言又止,却又不知该如何相劝,一时只能拘谨的立在原地,僵硬沉默。
许久,不远处颜墨白的屋门终于被打开,墨玄与东临苍踏步出来了。
比起方才满面的凝重,此际东临苍的面色倒是极为平静,再无半分波澜了。
凤瑶抱着姝儿缓步过去,不待东临苍与墨玄朝她行礼,便已径直将目光朝东临苍落来,“皇上如何了?”
墨玄早已是老油条了,不容易在她面前真正透露出颜墨白恢复的情况,是以,她便有心将所有希望寄托在东临苍身上。
则是这话落下,东临苍便已故作自然的垂头下来,仅道“皇上仅是旧疾缠绕罢了,并无大碍,近些日子只需好生用药调养便是。”
是吗?
凤瑶眼角一挑,墨玄出声道“娘娘,在下与东临公子还得商议该如何为皇上调整药浴的药材以及服用的丹药,是以此际……”
“无妨,你们去聊便是。”凤瑶敛神一番,出了声。
东临苍与墨玄朝她弯身一拜,这才踏步离开,只是未能走出,东临苍朝杨娴也使了一记眼色,而后领着杨娴一道入了不远处的一间竹屋。
凤瑶敛神一番,才平下心来,踏步朝颜墨白屋门行去,则待入得屋门后,便见颜墨白正斜靠在软榻,面色稍稍有些苍白,似的有些累了。
只是眼见凤瑶来,他薄唇勾出了一抹笑弧,温柔的朝凤瑶笑得从容。
凤瑶叹息一声,抱着姝儿一道坐定在他身边。
他神色微动,仔细将凤瑶面色打量一番,缓道“怎么了?”
凤瑶这才转眸朝他望来,不打算再委婉,“墨白,你养病已有些日子了,如今,觉得身子骨如何了?可有比以前好些?”
“好多了。凤瑶莫要担心。”他回得自然,说着,嗓音一挑,又道“东临苍的银针倒是比墨玄的银针大了些,扎在身上倒是有些痛。”
“银针入肉,好歹都是在肉上扎了个眼儿,怎能不痛。”凤瑶顺势回了句,而后再度将话题绕了回来,“墨白,你近些日子早上该是没有咳血之症了吧?”
他笑着不答反问,“凤瑶近些日子见我咳过血么?”
凤瑶心生无奈。
她怎知道他近些日子有无咳血。她每日都是极早去上朝了,要与颜墨白分别几个时辰,便是他咳血了,他也是看不见的。
“你与我如实说说吧,你若是不说,我心里会容易多想的。”凤瑶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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