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波大事,上面的自顾不暇,下面的也就更偷得几分清闲。
酒劲涌了上来,像暮色中缓缓涌上法罗群岛海岸线的冰冷潮水。
打了个酒嗝,推了牌,四边绿桌旁摇摇晃晃站起来一个胖子。独乐乐,不如与众乐乐他老大不知道一个人闷在楼上做什么。
很多人都说钟斯羽变了,但模样还是那个模样,说话还是那个语气,哪变了
他顺着褐色盘旋的楼梯上到了酒吧的二楼,因为和楼下空间的隔断,铺着长毛毯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安静。
握在手里的酒瓶紧了紧,略狭窄的,闪橘黄色的走廊的灯光总能成功唤回一些异样回忆。甩甩头,把脑海里关于塔的记忆都扔掉,胖子踉跄推开右手边走廊尽头办公室模样的白色房门
“老大”
“啊”
随之而来的是尖叫声,一片混乱中,有人私下拨打了一个秘密号码。
门再次推开的时候,踩上白色长毛地毯的是轻柔的脚步声,黑色的皮靴包裹着美好的腿型,来人连开口说话的嗓音都像拨动音符。
广遥问“没人进来过”
他身后有人回答“绝对没人进来过。”声线有些带抖音的瑟瑟。
摆放稍显杂乱的办公室里空空如也,原本在的人不在了,原本洁白的墙上却留下一道深深的爪痕。
以爪间距和入墙的深度看,不管留下这道痕迹的究竟是什么东西,那东西的一双尖爪绝对超乎人类的想象。
门窗都是紧紧闭着的。
“咣”
不知道是不是夜风忽来,原本关合的紧紧地拉窗猛地被带开。素白的窗帘才深夜的暮色中轻盈飘舞。
身后人像是再忍受不了这诡异危险的氛围,尖叫一声后头也不回的就奔向了门外。
他的尖叫只持续了一小会,紧接着就像被掐住嗓子眼般骤然停了下来,随即响起的是一声轻微的骨裂。
脚步声再次从门口传来,不同寻常是这次伴着拖拽的声音。走进房间的,赫然是曾经和顾汀州等人打过交道的朱鹮。
像粘到什么脏东西般,他将手上的“垃圾”扔进角落,随即侍立在广遥身后不在说话。
广遥的面前,放着一个粉色丝带装饰的精美礼盒,灯光下亮粉闪闪发光。
剪断绸带打开盒盖,熟悉的彩色碎屑里是浅白的防水布。
挑开防水布,不是被露着白骨的尸体,却只有一团猩红恶臭留着浓汤的内脏
“吧嗒”一声。防水布挑开的东西就像触动了什么机关,广遥头都不抬猛地后退了一大步。
擦着他的前额发,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重重砸了下来。如果不是广遥闪的快,这一坨就会正正好砸在他脸上。
身后的朱鹮上前,皱眉道“这是阴鹫”钟斯羽不知在塔里是死是活,死在这里的只有可能是他们自己的人。
“是同光还是跑掉的那一部分嘉世的漏网之鱼”
广遥的面容很平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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