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
话虽如此,拿到摄政监国大权后,她干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加封岑九容为定国将军,将可统领京郊大营十万大军的虎符给了他。
一时间,原就畏他如虎的朝臣们,更对他忌惮了,恨不得见到他就绕道走,免得一个不慎被他惦记上,全家暴毙。
宋家这头,对于岑九容的做派,也是意见不一。
宋廪是个正人君子,对于岑九容这种动辄杀光持不同政见的大臣的行径,十分瞧不上,直呼自己看走了眼。
钟氏三观没那么正,这些日子也没到外头去,对于岑九容的所作所为,无甚直观感受,反倒更记得他对自家儿子的帮助。
故而很乐意替他说好话:“岑公子是太后娘娘这头的,自然要帮着太后娘娘,不然太后娘娘被人踩下去了,他也没好果子吃。”
宋廪“嗤”了一声,哼道:“太后娘娘就算不垂帘听政,她也是当今的母后,谁敢踩她?一个妇道人家,如此看重权势,不成体统。”
这话宋时鸢就不爱听了。
她嗔道:“父亲,您说事儿就说事儿,别性别歧视,不然我跟母亲先不依了。”
钟氏闻言,立时声援女儿,哼道:“妇道人家怎地了?没有妇道人家,谁煮饭给你吃?谁给你浆洗衣裳?谁给你生儿育女?”
宋廪胡子抖了抖,终究还是没敢再挑衅老妻跟爱/女,瓮声瓮气道:“又没说你们。”
宋时鸢笑了笑,也没再乘胜追击,反倒转移话茬道:“再过十日,就出国丧期了,我的小店也可以开起来了。到时赚了银钱,我请你们去朝霞楼吃东西。”
朝霞楼是京城第一酒楼,宋时鸢久闻大名,早就惦记着想去吃一回了。
宋廪泼冷水道:“开铺子都能赚钱的话,人人都开铺子了,你别把你母亲替你攒的嫁妆钱赔光,就不错了。”
不等宋时鸢回应,钟氏就先开骂了:“你说什么丧气话呢?阿鸢这般聪明,想出的吃食又新奇,怎可能会赔本?”
话到这里,宋时鸢一拍巴掌,笑道:“突然想起来,正好铺子那边今儿试菜,我叫人送来给你们尝尝如何?”
宋时鹄一下跳起来,欢呼道:“太好了,我早就惦记着你那奶茶跟凉皮了,妹妹快些叫人去传话。”
于是宋家的晚膳,变成了凉皮跟奶茶。
“听说你的铺子今儿试菜,可有替我留一些?”
夜里下起了大雨,宋时鸢沐浴过后,正靠坐在窗口的贵妃塌上,边听雨声边看话本子。
突然窗户被猛地推开,头戴斗笠,身披蓑衣,脚穿木屐的岑九容,跳了进来。
把宋时鸢给唬了一大跳。
她无语道:“你哪日来不好,非挑这么个大雨滂沱的日子跑来?”
岑九容摘了斗笠,脱掉蓑衣,蹬掉木屐,甩了甩往下滴水的衣摆,笑道:“怕你太想我,这不,一忙完我就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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