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前行到了下一段的城墙,两个亲卫使出全身气力来锥击墙体,结果和前面没什么区别,就这样,徐禧固执的坚持锥击了北面和西面的两面城墙,墙体的坚实犹在其他地段的墙体,显示了这样修造的结果非常的喜人,而进度更是快的多。
到得最后,徐禧是默默无语的黑脸离开了工地,但是褒奖的话和给事中大人无缘,这位官家的近臣保持着他可怜的颜面。
谭琛、刘子嵪、秦延一起将几位大员送到城下,李舜举和种谔笑着上马而去,给事中大人早就上马离开了,只言片语没有留下。
秦延则是对着缀在后面的李盎笑的这个灿烂,然后伸出了一个中指,李盎铁青着脸乘马离开护卫给事中离开,心里的愤怒是甭提了,他没有上城头,因此到现下还是懵逼的状态,怎么这样一个收拾这个小赤佬的好机会也错过了,这个徐禧是怎么做事的,枉费他李少始终盯着这个赤佬。
“好险啊,”
谭琛擦了擦汗,
“秦机宜,你什么时候招惹的这位给事中,他此番过来一看就是找你的麻烦的,”
他还有句话没有说,那就是差点牵连他和刘子嵪,他们才是无妄之灾好嘛。
当然了,今时不同往日,这句话是无论如何是不能说了。
刘子嵪也点了点头,他也受惊不小啊。
“说到和这位给事中积怨,还是某劝说东翁上书弹劾他吧,这事儿肯定是传到他的耳中了,从那时起他就对某不睦了,”
秦延也只能苦笑了。
谭琛和刘子嵪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怪不得徐禧对秦延这么不喜,原来根子出在那里,还真是无法开解。
翌日种师闵来到了水城,听说了徐禧来水城的事儿立即痛骂不已,他对这个给事中最是看不上眼,本来种家为了筑城的事儿和沈括多次商议,并且派出种朴等人入京觐见,结果最后被这厮得了便宜,夺了掌事的大权,而将沈括和种谔弃之如履,更是逼得种谔差点没法统领大军。
如果说这里有谁最恨徐禧的必是种家人。
因此听到徐禧刁难秦延种师闵怎么忍得住,
‘某就是不明白,这样的一个杀才,官家怎么让他掌权的,唉,早晚会出事的,’
种师闵真是想不通啊,在他看来徐禧除了手伸的长极为贪权外,其他的几乎是一无是处,毫无气度到处树敌,这样的人掌控数万鄜延路精锐是多不靠谱的事儿。
‘你错了,在京中在朝廷里在大内,嘴炮无敌是第一位的,因为不在沿边根本看不出糟点来,因此只要胆大敢言思虑紧密些,出些风头非是难事,毕竟我们的官家常年在大内,对于外间庶务并不知晓,’
秦延笑笑讥讽道,嗯,历史上这样的例子少吗,赵括、这位徐禧,日后的明朝的李璟隆都是这般嘴炮无敌,皇上看着这人十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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