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虽然你此番没有败绩,但是本官还是要将你停职勘问,须得等官家的旨意下来后再行惩处。”
范纯粹的话气的秦延一个倒仰,打胜仗被追责,服了,
“谨遵知军之命,不过,下官虽然停职,却是不敢离开米脂啊,”
秦延拱手道。
“为何,”
范纯粹可以等官家旨意下来后再行处置,之所以先停职是因为不想这厮在米脂再折腾了,范纯粹从自己的直觉出发,这个秦延在米脂一天就会不断搞事,搞事,再搞事,绝对不会消停。
“因为此番推广种植吉贝子,下官是给那些藩部应诺了的,如果产出不多,折损由下官来承担,因此。。。”
秦延还没说完,范纯粹就爆了,
“混蛋,你怎的如此应诺,”
范纯粹气的心口疼,他没法让秦延停职了,如果秦延停职离开米脂,他能想象那些藩部都得大急,谁来给他们秋后履诺,那么他们只有一个法子,到绥德来找他。
范纯粹指着秦延气的手直抖,但是拿秦延却是毫无办法。
“你且返回米脂,一切等万岁圣裁,”
范纯粹好半天舒缓一口气,他发现和这厮上下级,让他能少活十年,
“下官领命,”
秦延轻轻松松道。
看到秦延风平浪静的脸,范纯粹就想老拳相向,不过他也就是想想,秦郎悍勇谁人不知,就是十个他也不是对手了。
“将那千匹战马送到绥德,绥德的禁军正要整补,”
范纯粹绝不会轻易的放过秦延,战马不是秦延心头肉吗,就拿它们开刀。
“那个,有五百匹已经作为藩部战马的折损发下去了,还有五百匹犹在,”
秦延睁眼说瞎话,他就是不想便宜这个范纯粹,反正也翻了脸了,他就是不敬上官了,怎么着吧。
“你,你为何如此,”
范纯粹发现和这厮说什么都不顺,其他的下官想方设法逢迎上官,这厮只会忤逆上司。
“如不偿还藩部的折损,下次征发藩骑,谁人愿意出兵,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其实弥补个毛线,藩部出兵的藩骑抢掠的肥硕极了,还在意折损的几匹战马。
“好好好,将剩余的战马送过来,然后你在米脂闭门思过,不得踏出米脂一步。”
范纯粹感觉身子在筛糠,范纯粹是范仲淹的儿子,不过也看到老爹庆历新政下场,看到老爹的弱点,他改善不少,比如相当的厚黑,养气功夫了得,但是今日也感到一佛出窍二佛升天。
‘谨遵知军之命。’
秦延施礼领命。
秦延返回米脂,派人将五百匹战马送去绥德,里面都是米脂军中最劣等的五百匹战马,也算是了了这个破事。
为了防止范纯粹再来个突袭,将其他的缴获收去,他将这次剩余的四千多匹战马交由令介驰遇,让他在令介家的草场安置起来。
然后秦延开始探查吉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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