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奉先的帅旗当先飘摇,向北逃窜,那些汉军骑卒二话不说立即跟随,而渤海军、奚人、女直军也支撑不下去,立即不顾一切的逃离。
于是,辽军各部瞬间崩散,没有掩护,没有阻挡,只有打马飞逃。
问题是他们就在宋军的阵势中,毫无组织、没有抵抗的逃跑,只会让宋军士气大振。
所有的宋军奋起追击,在这些辽军身后大砍大杀。
很多辽军就这样被宋军在身后追上砍杀当场,即使偶尔有军卒翻身交战,身边却是没有帮手,只能孤单单打独斗,随即被宋军轻松斩于马下。
剩余的数千辽军就这样在万余宋军的疯狂追击下向北奔逃,一路上到处倒毙着辽军军卒的尸体,还有一些伤患在嚎叫啼哭。
这一条逃亡之路也是一条死亡之路,双方的马力差不多,根本就是焦灼在一起脱离不开,宋军紧紧咬住辽军砍杀。
如此局面下,辽军溃不成军,只能悲催的成为宋军刀下之鬼。
种师闵则是在护卫随扈下跟随着宋军向北而去。
种师闵最后只能带着卫队孤单的在神木堡北一条小溪处停留,实在是宋军追逐四散的辽军,自己也跑散了。
种师闵哭笑不得的成了光杆统制。
种师闵等候了一个时辰,只见南方尘头大起,一支大军风驰电掣般奔驰而来。
当先打出的是红色的宋军战旗,当然了还有米擒部的旗帜。
一身吉贝甲的米擒部一万铁骑在米擒那花统领下也开始了追击。
只是可惜来的已然晚了点,已然大势已成。
“拜见种统制,”
米擒那花催马来到了种师闵的面前施礼道。
“原来是那花族长,何必客气,”
种师闵急忙还礼,他可是不干托大,他的另一层身份是秦延的下属,奕州步骑军副都统制,而那花是秦延的妾侍,妥妥的主母之一。
种师闵怎敢当那花是普通的藩部酋长来应对。
“妾身以为可以助种统制一臂之力,没想到种统制已然统军大胜了,果然是西军名满天下的悍将,妾身在此恭贺了,”
那花笑道,也有些遗憾,操练如此久,枕戈待旦数月,却是这样一个结局。
“那花都监过誉了,某不过是经略挥出的臂膀而已,没有经略筹谋,哪有今日大胜,”
种师闵很清楚,谁才是此番大胜的灵魂人物,他不过是秦延的左膀右臂罢了。
“再者,那花族长,此番不过是解围麟州,还须出击府州,那里还有恶战,只要击败那里的北虏,此番河东必胜,”
“米擒一族必当为大军前驱,和北虏决战,”
米擒那花英眉一挑道。
她晓得一点,只要他们大胜,那么秦延的危局也会得到缓解,当真是越快越好。
只是那花心情可以理解,为秦延安危捉急,想速战速决才好,也是对麾下骑军战力的自信。
眼前的大胜就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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