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延来到后宅,立即换了便服,带着三十余名护卫步出官衙后院,直驱郁水码头。
郁水码头上极为忙碌,一支内河沙船队正在停泊卸货。
秦延等人大步走来,立即有人接应。
秦延来到码头偏僻一处凉棚,一个娃儿蹦跳着跑出,嘴里大喊着,
“爹爹,爹爹,”
正是如今五岁的秦臻毅,张着小手扑向秦延,被秦延一把提起荡在空中,秦臻毅嬉笑着。
凉棚里冯小娥款款而出,娇笑着看着嬉闹的父子俩。
秦延不像其他的宋人官人,对孩子还得端起身份来,他是喜爱当先,从来不那般虚情假意,没必要,这也让冯小娥欢喜。
冯小娥走上前来用帕子给两父子好生的擦汗,
‘广南西路果然还是比广州热的紧,妾身只是穿了罗裙就可,’
冯小娥边说边瞄了眼秦延,此番她在船上仓促的换了衣衫,可就是给秦延看的呢。
秦延看了眼越发丰满秀丽的冯小娥,
‘娘子越发的靓丽,在邕州没有如此风景呢,’
冯小娥立即喜笑颜开,不枉她千里奔走前来探视。
“妾身此番可是来邕州转运蔗糖的,这可是一门大生意呢,妾身多谢官人呢,”
此番秦延将蔗糖的发卖交给冯小娥和萨托娜,每斤两人可以转手加价三百文出手,去掉转运、折损,每斤也可以赚取两百文。
三百多万斤,足以让两人生发六七十万贯,她们拿出百万贯本金的时候,说什么也没想到有今日收益,就如同她和萨托娜说的那般,自家夫君总是可以能所不能。
“只是因为我家夫人才能让某如此放心,”
秦延大笑道。
此是他的肺腑之言,蔗糖利益极大,如果放任官员和其他豪商,不知道能把这事办到何种地步。
旁的不说,就是尾款何时能交给广南西路都不知道。
也只有冯小娥和萨托娜才让他放心交付,不会耽搁他的进程。
冯小娥看着秦延抱着秦臻毅逗弄着,心里暖洋洋的,
“官人此番没想到妾身能来到邕州吧,”
“嗯,确是没有,”
秦延其实在装傻,两月前萨托娜从海路去了钦州,此番冯小娥来也属正常,女人间的竞争当然也是很激烈的,秦延全当不知就是了。
“都是三郎想念官人了,妾身才如此一行,”
冯小娥如此说,脸上微红,秦延全当没有看到,那位小三郎傻傻的看着阿爹阿妈不知所云。
“此番和船队前来,发觉船东向这里发卖不少的杂货、布帛还有女红物件,言称此处忽然需求大增,妾身想来必是官人之功,否则如此偏僻荒蛮之地,怕是没有那般人购入的,”
冯小娥一听就明白,这必是夫君之功了,肯定是当地百姓手里有了余钱,可以采买很多物件,因此广州商家通过郁水向这里发卖,船队也借此赚取不少。
“此是当然,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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