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风和现代风混杂的室内布局,除了我空无一人的房间,属于我的刀被好好的放在搁置在柜子旁边,一侧的两张空床铺的平平整整。
是哦,我现在还在大正呢。
这里应该是蝶屋,伤员养伤的房间。
差点睡傻了的我翻身下床,一边习惯性地铺床,一边严肃地思索。
我这是睡了多久?
周围的空气里没有浓重的药味和血腥味,说明近期应该没有大规模的战斗爆发,但是也没有属于蝴蝶小姐的气息,甚至炼狱先生和不死川先生的气息也没有残留。
柱很忙,但是如果包括蝴蝶小姐在内的柱都不在,就只剩下一个可能。
——柱合会议。
也是,半年不到就搞死了三个上弦,还从上三那里获得了不少关于鬼的情报,是需要开个会交流一下情报了。
我顺利地在床头柜上找到了一封看样子是留给我的信。
可问题是……我双目发直地凝视打开的信封。
问题是我只是学会了口语,并,不认字啊。
我尝试着求助于我那看起来比我要有文化的刀:‘岩融,你看得懂这个吗?……岩融?’
没有回应。
等下,我那么大一个偷摸大鸡呢?
我恐慌的抓起刀柄,泪花都要泛出来了。
‘呼——’
呼噜声?
我试探的晃了晃刀,再戳了戳刀面。
接收到了岩融给我的留言:‘主公,这一次的灵力补充有点多,我需要沉睡一段时间,安好,勿念。’
“呼——”我也呼了口气。
应该是作为替我承担了所有世界压迫的补偿,送走上叁的馈赠全部加在岩融身上了。
刀没事就好。
也就是说我还得再抓一个识字的熟人,靠谱的炭治郎,或者善逸?
“你在找‘權八郎’吗?”粗声粗气的声音从窗户外传来。
我打开窗户,看到了蹲着的一个野猪脑袋:“伊之助君。”
他好像对没有吓到我这件事显得有些失望,“他们都做任务去了。”
“嗯。”我将窗户拉起来,示意这个看起来有话要说的少年进来,“我睡了很久?”
“两天。”
“这样啊,”我看着不如往日活跃的少年,对着他展开手里的信,抱着侥幸询问,“伊之助君能看得懂这个信吗?”
“……?”收获了一只困惑的猪猪头。
我有些失笑,索性跳过这个话题:“你呢,留到现在,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一说到这个,他全身的气氛顿时消沉了下去,也不扭捏,直接问:“你能看到死人吗?”
原来是这个。
我转身倒了一杯水塞进他手里,也不管带着头套怎么喝水的问题,耿直地:“能的,不过也只有特定的时候,而且需要拥有特定的羁绊才能看到。”
看着捧着水杯的少年,氤氲而上的水汽让头套上属于野兽的眼睛显得有些迷茫。
我耐心地解释:“特定的时候,比如说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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