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遗这种事情对男高中生来说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相反,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生理现象。
初中的时候,大家就在生理课上被教育过很多次,要以平常心来看待这件事,更要正确认识青春期的一些生理变化。
当时班里的男生吱哇乱叫,挤眉弄眼的看着彼此,顾栖池盯着课本里的解剖图像,有些意兴阑珊,甚至无法理解那群男生为什么像猴子一样叫个没完。
只是当时坐在他身边的薄彧脸色不太对,眼角眉梢都露出些许窘迫,就连耳根子都红了不少。
顾栖池当时没忍住,还调侃了两句。
当天晚上,薄彧就好像因为顾栖池的调侃,迎来了独属于自己的青春期的欲//望。
顾栖池在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里醒来时,就看到薄彧皱着眉在用力的搓洗床单,眉头紧锁着,整张脸红到爆炸,一句话也不说。
他后来开玩笑问薄彧梦到的是谁,薄彧只硬邦邦来了句“谁都没有”,然后和他冷战了三天。
顾栖池当时还有些无语薄彧的反应,但也没再多说什么。
至于他自己,则完全没有半分世俗的欲望。
大概是因为先天性心脏病,身体不好,再加上他常年醉心于学习的缘故,顾栖池在这件事情上,毫无想法。
薄彧曾经还皱着眉头来问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有这种反应,再晚点都不正常了。
被顾栖池冷淡踹了一脚之后,薄彧想了又想,又凑过来和他商量——
“池池,你要是真的那什么了,能不能告诉我你梦到的是谁?”
顾栖池当时毫不留情地反唇相讥:“你怎么不告诉我你梦到谁了?”
薄彧讷讷闭了嘴,垂着眼睫没说话。
…………
…………
但现在做梦的人变成了自己,梦里的情况更是乱套,顾栖池咬着唇,脑海里回忆起梦里薄彧的样子。
冷淡又不近人情,一贯傲慢的模样。
但在垂眼看他的时候,又多出几分缱绻的意味。
梦里的薄彧说,他喜欢自己,男生也可以喜欢男生……
顾栖池阖上眼,刚才降下温的耳朵重新发起烫来,很快又恢复清明。
他不能喜欢薄彧,他自己不允许,薄老爷子也不会允许。
顾栖池在洗手间待了半晌,最终,在洗漱台的柜子里翻翻找找,找到了一个黑色塑料袋,把自己的内//裤塞了进去,这才偷偷摸摸的打开房门,踮着脚步走了出去。
大床上,床头的小夜灯又被重新打开,薄彧担心他黑灯瞎火的磕到哪儿,方才又挣扎着按动了开关,这才放心的睡过去。
顾栖池眼神复杂地看着床上的人,慢吞吞地迈开腿,越过薄彧,钻入自己的被窝。
薄彧又挣扎着醒了过来,把他揽进怀里,嘟囔了句:“怎么这么久?”
顾栖池低下头,看了一眼他搭在自己腰上的小臂,刚想试图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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