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吝啬,终究是没有让他空手回。
觉得被命运捉弄的时候,再咬牙撑一撑,也许回头就会看见,自己底有什么样的命运。
他的命运在这里,永远和眼前人有关。
……
一个月后——
暑假就快结束。
林迁西提着自己的行李,背着球杆包,爬上一栋楼,走一间屋子外面,对着门看了眼,掏出钥匙开门。
这是他训练住的宿舍,离着训练场馆不远,早就拿了钥匙,但他回了一趟上海,在才是第一回来。
他插了钥匙,开门进去,忽然“汪”一声,窜出条狗来,一下扑住他小腿。
“汤姆!”林迁西按了一下狗头,惊喜抬头。
宗城就站在屋子里,手里拿着几本书,在往桌上放,像是早就等着一样,眼睛看着他:“顾阳特地送来的,我问了左衡,他说低调点儿,以养。”
林迁西问:“左衡给你的钥匙?”
宗城说:“嗯,我做人这么低调,然也以给。”
“操。”林迁西笑了:“等多久了?”
“个小时。”
“这么久?”
宗城笑一下:“来给你送个东西庆功。”
林迁西问:“什么?”
宗城伸出手臂,在他腰上搂了一下,试了下腰围似的,又放开:“正好,最近没么瘦了,去房里试试,放你床上了。”
林迁西立马转头走了进去。
钟都没有,他就在里面喊了一句:“我操!”
宗城走过去,推开房门,林迁西身上穿了一身崭新的正装,一只手拉扯着来不及系上的衬衣领口,看过来:“这你新买的?”
“嗯。”宗城打量他:“我课题竞赛得了奖,奖金刚好够,喜欢吗?”
林迁西没来得及穿好,衣领袖口都没系,西裤的裤腰也没扣上,服帖的料子,剪裁没有一丝多余,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衬得他腰是腰,腿是腿,这不严整的模样又让他人更痞了。
他笑着拽一下衣领:“喜欢啊,就这么穿着去跟你结婚都行了!”
宗城嘴角动一下:“不行。”
“嗯?”林迁西眼睛看过来。
宗城走进去,抓了他裤腰:“时候只穿这个不行。”
“……”林迁西刚回味过来,没笑,腰上一紧,被拉着一下撞他身上,一把抱住他脖子,嘴被堵住,含混不清的揉着他薄唇说:“慢点儿,皱了……”
一人间的屋子,房间特别小,他们在这里忘我地接吻。
二十钟后,等他们从房间出来,汤姆已经窝在角落里睡了。
宗城拿了自己带来的双肩包,把里面剩下的几本医预科书都拿出来,放在这儿的窗台上,方便下次再来的时候以看,然后包搭上肩,走门口,回头等着。
林迁西已经换回了短袖,把行李里的东西都拿出来放好,只初约会一起买的毛绒松鼠就放在他的书本上,在肩上背上了球杆包,走了过来,跟他一起出门。
“我这周做个课题,等周末再过来。”下了楼,路上的时候,宗城说。
林迁西点头:“就周末,我也得练球。”
无所谓,他们以后多的是时间。
林迁西的手忽然搭上宗城的肩,边走边笑:“爸爸,回头再给我补个课吧,期末回上海考试呢。”
宗城不疾不徐地往前迈着脚步:“这时候又知道叫爸爸了?”
“我其他时候不也叫了吗?”
“嗯,你等着被治吧……”
路上人来人往,北京的阳光照着,出奇的耀眼。
背着球杆包的身影和搭着双肩包的身影一直走在一起,挺拔,亲密地并肩同行。
有无数人回头看他们,但没人知道他们从哪儿来,往哪儿去,也并不重。
直他们穿入人海,脚下依然踩着阳光。
往前走,不必再看来时路。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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