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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口气不能忍,别说一点胶,就是手断了这个赛也得比,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把那个邓康给打趴下,趴地上起不来的那种。
……
第二天早上,掐着七点的准点,林迁西起了床。
挂了一晚,那身衬衫和马甲都没那么皱了,他换好才出了门。
到了比赛那栋楼还早,没看到有其他选手来,只有几个工作人员在调整横幅和晋级表,为下面的比赛做准备。
林迁西把右手收在西装马甲的口袋里,小跑着上楼,一直到三楼的主赛场那儿,到宗城就站在外面,身上也穿着比赛白衬衫和西装马甲,一个人倚着栏杆,低着头,嘴里叼着烟,都抽大半截了。
林迁西走过去:“你已经到了?”
宗城一抬起头,像是刚刚在想事,到是他,才神一样:“嗯。”他拿开嘴里烟,林迁西的手,“你手怎么样了?”
林迁西从口袋里抽出右手,肿的手指好了那么一点儿,但是胶水留痕迹还在,一时半会儿消不掉,手心里好几个地方都是那种起皱砂纸一样的纹路:“放心,老子还能打。”
宗城从口袋里掏出一只袋子他:“抓着,一直抓到比赛。”
林迁西接了,冰凉,里头是一小包裹着冰袋,他掏出来,抓手心里握着:“你从哪儿弄来的?”
“来的时候问杨锐要,他店里冰柜有碎的冰,敷一会儿多少有用。”
林迁西不自觉他脸,没想到他还特地问杨锐去要点儿冰,自己都没想起这个,但他脸上和平常一样没多少表情,酷的就不像是会干这种事儿的人。林迁西握着那冰,问他:“昨天那事儿到底怎么说的?”
宗城把烟在栏杆上捻了,忽然嘴角提一:“当然是处分了。”
“我操,你真被处分了?”
“不是我,”宗城说:“邓康被处分了。”
林迁西挑眉:“真?”
宗城嘴角扬着:“他不承认你手上胶水是他弄,食堂里也没别人到,但是我先动手揍他一样也没人到。我揍他都是暗伤,他可给我留明伤了,现在都认为是他主动打得我,我才还了手,吴川也说我不可能找人打架。”
林迁西问:“你留伤了?”
宗城拉一袖口,手腕上露出一道很淡的红印子,可能是动手时候刮到的:“就这个,也够证明他想伤我手腕了,表示他想靠不正当手段妨碍我比赛。”
林迁西看了那伤,又他:“操,你好有心机。”
宗城把袖口拉来:“对付脏的人就得用脏的,我没废他手算好了。”
林迁西又问:“他什么处分?”
“个人晋级积分全消,从头开始晋级,”宗城说:“有他忙了。”
个人晋级名次全消,对打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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