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暧昧昏暗的酒吧里,许沉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点了支烟,半眯着眼吐了口烟圈。
“您的莫吉托,”服务员把酒端上来,“请慢用。”
许沉抬手把酒推到坐在对面的人面前。
“你不喝吗?”许寂问。
“不喝,”许沉弹了弹烟灰说,“我这两天不太舒服。”
许寂是许沉的亲生弟弟,比他小两岁,现在读高一。
两人的父母前几年因为车祸双亡,只有他们兄弟两人相依为命,但留下的遗产也足够他们衣食无忧地生活到读完大学了。
“你发情期了?”许寂忽然问,“你是不是打了抑制剂?你怎么……”
“喝你的酒,”许沉打断他,“别管那么多。”
“哥,”许寂低声说,“其实我可以帮你的。”
“出来玩一趟别他妈在这里找不痛快,”许沉指了指他,“咸吃萝卜淡操心。”
许寂抿了抿唇,不说话了,端起酒喝了一口。
“好喝吗?”许沉问他。
“还行,不会很冲。”许寂说着又抿了一口,“哥,我要什么时候才能像你一样会喝酒啊?”
“小屁孩儿一个,”许沉笑了一声,“好好读你的书,天天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许寂成绩好,在市重点可以排到年级前二十。大概是自己的脑子长到他身上去了吧,许沉想。
许沉往四周看了看,两人长得都好,坐在一起挺惹眼的,有好几个人都饶有兴趣地往这边看。
“我跟你坐在一起都影响你艳遇了,”许沉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说,“下次你自己约你们同学来。”
许寂皱了皱眉说:“我想跟你来。”
许沉嗤了一声:“还没断奶呢?来酒吧还要我陪你?”许寂被他哥凶了之后就不说话了,知道下次再叫他,他还是会陪自己来。
“我去趟洗手间,”许沉说着站起来,“等我一下。”
许沉走进隔间锁上门,垂眸从口袋里拿出一支信息素抑制剂撕开包装,手有些发抖。
酒吧鱼龙混杂,有很多各种信息素的味道,弄得许沉很难受。
但答应了许寂陪他来,他也不想食言。
还好刚刚没有露馅。
许沉咬着唇,把一针抑制剂推进静脉。
疼。
许沉撑着门板缓了一会儿,撕下后颈的阻隔贴扔进垃圾桶,换了一个新的,走出隔间。
阮修慕来开车门从副驾驶上下来,穿着一件黑色的卫衣,把本来戴在左手上的iWatch摘下来换了右手戴,露出左手腕骨上一个黑色的十字架纹身来。
陆执停好车走过来,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真不知道你平时在学校装好学生给谁看。”
“我要是你爹,”阮修慕说,“你敢偷开我的车,腿都给你打断。”
“天天我爹我爹的,没完没了了是吧?”陆执给了他一拳,“少他妈咒我。”
“哎,你们班那个新转来的,听说是那个四中的Ome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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