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种奇妙的词汇去形容他。
但她甩甩脑袋,告诫自己,师兄这么狂拽酷霸炫,自己怎么能觉得师兄可爱呢?
不可不可。错觉错觉。
少年默了半晌,却忽然道:“可以重来。”
“世界上我所遇到的后悔的事情,可以重来。”少年一本正经地望着她。
江如画心想这人说什么胡话呢,怎么安慰着安慰着他看上去越来越奇怪了?
对面的少年忽然笑了,他带着点奇特的类似于得意的表情(?)道:“你不能。我能。”
江如画:?
瞧把你给能的。
踏马的讨厌。
“对了师兄,你说洪水淹没了村庄……是因为你没能打败心魔吗?”江如画试探着问他。
不可能吧?刚刚他还单挑了心魔来着,虽然是假的。
虞望暮没有说话。
十六岁的虞望暮输了,现在的虞望暮……不会,但是这件事情恰好是不能告诉江如画的。江如画见他不回答,只是微微蹙眉,腮帮子上奶白的皮肤还耸了耸,看出他似乎有点为难。于是她带着笑脸道:“师兄,你知道有一种东西叫做雪媚娘吗?”
虞望暮思索了片刻,摇摇头。
江如画笑着松开拽着他衣袖的手,道:“师兄,你记得来赌场接我啊。”
“接我回家……不,回宗门,我给你做雪媚娘吃。”
“超级好吃的。”少女眼睛明亮,眼尾一颗浅褐色的痣让她笑起来显得更加明媚。
“和你很像。”
芥子界在此刻完全破碎,看着江如画一点点变得透明,少年若有所思地望着破碎的晶体,随后勾起了唇角。
“好。”
江如画总觉得自己最后那句话说得有点歧义,什么叫做,师兄你记得来赌场来接我啊,听上去咋这么像个好赌成性的丈夫,对任劳任怨嫁鸡随鸡的妻子说的话啊?
她叹口气,无奈地托腮。
魂魄归位,睁开眼睛。
面前是一张放大的妖媚动人的脸,江如画吓了一跳,下意识战术后仰。
雾草这什么别致小东西?
等她缓了缓,才发现她面前是那个荷官,荷官见她醒来,做了一个类似于“松了口气”的僵硬表情:“恭喜江姑娘,你赢了。”
而对面祝无忧面带痛苦,一面战栗,一面低吼。
不像是人,更像是某种小兽。
江如画面前的赌桌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颗水晶球状的东西,晶莹剔透的肌底里面有花有树有小山,她还看见里面有米粒大小的人在耕作,纺织,玩耍。
这就是芥子界?
荷官一抬手,道:“祝无忧,你输了。”
伴随着木牌上祝无忧几个字散发着奇异的光,祝无忧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而江如画肩膀上山一样重的威压一松,总算可以从椅子上站起来,她探头探脑:“人呢?”
她围着赌桌绕了大半圈,也没见到人影。
荷官微笑道:“祝无忧的赌注,经过我们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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