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白没有征求色靓的意见就把她带回自己家,实际上她也没有力气跟他争执什么,试问一个人心理承受能力到底要强悍到什么程度,才会对白天的场面不动声色,反正她没有修练到司徒璞那样的境界。
很久之后,当她已经可以对着一具正在解剖的尸体见怪不怪的拍照做记录时,司徒璞仍然是她心里的一道坎,他令她怀疑自己的能力,重新审视自己的职业修养。
吕白做了面条,澄清的汤汁,翠绿的青菜,色靓一碗面条下肚后,神情仍有点恍惚,吕白心疼她,单手揽住她的肩,她说“谢谢,我没事”。
他的唇贴在她的额头,静静贴了好久,以往的相处中,色靓偶尔会撒娇,但从没露出过软弱的势态,哪怕是现在。只有当初马良死的时候,她毫无顾忌的依偎那时还很陌生的他,他想可能是自己的气场一向吸引她。
“吕白,我没事。”她又说。
吕白狠狠的在她额上亲了一口,火烫的唇又落在她的唇上,吻她的上唇,吻她的下唇,吻她的舌尖。
这及时的温暖,像一场甘露无声润着她,他总能找到最好的时机平复她的恐惧,又扰乱她的心,色靓的舌突然发狠似的窜进他的口腔中,他用相同的力道回敬。
色靓迷迷茫茫的抬起头,又轻啄一口他的唇,“吕白,我们做爱吧”。
她只觉得,她这话一说完,就被紧紧困在一个怀抱里,鼻尖里闻到的尽是他的气息,耳边是他粗重的喘息声,沉哑的低吼像灼人的火蹿进她的口腔。
吕白觉得自己被蛊惑了,她破天荒的主动,甜软的气息,把本来想安慰她的心绪打乱,少了几分理智,吻她的脸颊,吻她嫩白的耳垂,一路吻到脖子。
警衬被胡乱扯开,他吻她的胸,仔细的取悦她,他说“靓靓,我永远在你身边”。
色靓沉迷,他说永远在她身边,原来他没有想要分手。
有的时候情欲真是一种奇怪的东西,它或者会因为一句不小心的伤害而隐没,也可能因为一个细小的爱抚被唤回。
色靓第二天早上醒在吕白的怀里,昨晚做的太激烈身下酸涨的痛,天还没有亮,他睡的毫无知觉,色靓动了动,绕在她身上的手臂便紧了紧,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适应了这个霸道的怀抱,躺在里面就像找到了组织一般安宁。
再次醒过时,天已经大亮,卧室外的粥香传来,色靓穿好衣服,客厅很平静,吕白正在看报纸。
“醒了。”吕白见她醒来,摘下眼镜,暖笑着走近她,落在她脸颊上一个吻。
“粥刚煮好,还想吃点什么”?
“可以了,我不饿”。
“去洗脸刷牙,再吃早餐”。
色靓点点头。
洗漱完毕,色靓去盛粥,吕白又戴上眼镜看报纸,偶尔看她一眼,看她略长的发丝缠缠绕绕抚过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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