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草也说是被掐的。
如果不是刘星晚掐的,为什么刘青草做梦都要喊刘星晚的名字?
而且她问刘青草是不是刘星晚掐的时候,刘青草也没有否认,这难道还不能说明是刘星晚掐的吗?
这样一想,帽婶儿当即就镇定了下来。
她素来只对自己有利的事情和看法发表言论,双标得很,自然不可能在这种时候给慕瑾川钻空子。
当即便冷笑了一声,道:“那你说她没有掐小草,她就没有掐了?你说你们两个在一起给赵芳钉棺材,你们两个就在一起了?”
“谁能保证,你就不是在说谎呢?谁知道你是不是为了给刘星晚脱罪,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而且你们两个是未婚夫妻,不是夫妻,多了未婚两个字,可是不一样的。谁知道你们两个一下午在一起是在钉棺材还是在干什么?”筆趣庫
最后这话,帽婶儿的目光看着都不对了,明显的带着点颜色,看着两人的目光很是不屑。
帽婶儿的话让一众村民再次摇摆,议论纷纷起来。
有的人就是这样,总是没有自己的主见,遇到什么事情
,向来都是摇摆不定的,一会儿觉得这边说得对,支持,一会儿觉得另一边说得有道理,也支持。
反正就是墙头草,风吹两边倒。
你说他有错吧,不见得,你说他没错吧,也说不过去,就很烦人。
慕瑾川没有被旁人的言论影响,他目光清冷淡漠,眼中却带着浓浓的笃定之意。
“我可以用我的党性,我头上顶着的国徽,以我军人的身份向大家保证,今天下午,刘星晚一直和我一起呆在荒屋给赵芳钉棺材,不曾离开过半步,也不曾掐过刘青草。”
“你们要是不相信,大家可以一起可以想办法查清楚刘青草脖子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不能劈头盖脸就给她扣这么大的帽子,这是污蔑,我不答应。”
慕瑾川的话掷地有声,说得那样笃定,加上虽然已经建国了,大的、全面的战争也已经过去了好些年了,可是人民对军人,对军队的热爱,却并未曾推却。
事实上,每个时代,保家卫国的军人都是受百姓的尊敬的,而这个年代,因为离战争过去不算很久,这样的崇拜感情也就变得格外浓烈。
听到慕瑾川愿意以自己军人的身份作保,顿时都不吭声了。
在他们看来,慕瑾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肯定是不可能会撒谎的。
否则,随便被人告一下,他不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被慕瑾川护着,刘星晚的心是暖的。
但她并没有一味的躲在慕瑾川的身后,她也不是那种只能靠着别人庇护的人,她自己就可以保护好自己。
最关键的是,她不能让一盆脏水泼在她的身上,就这么不清不楚的,不洗干净。
她从慕瑾川的身后走出来,平静道:“不用这么麻烦,我说了,我有办法证明刘青草脖子上的掐痕不是我做的。”
刘华兴当即问她:“你有什么办法证明?”
“这个法子,需要刘青草配合一下。”刘星晚淡淡道。
因为她这话,所有人齐刷刷的看向刘青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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