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
秦阳斟酒举杯,隔着长桌,遥敬刘德。
刘德瞥了眼杯中酒,迟疑了下,举杯跟秦阳对饮了一杯。
秦阳擦擦嘴,再度斟满,再次遥敬。
这家伙的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刘德的心底,愈发狐疑起来。
秦阳什么话都不说,只是一个劲的敬酒,表现得姿态谦逊,愈发让他看不清。
眼看着三杯酒下肚,秦阳招呼着吃菜时,刘德再也抑制不住惊奇,坦然直接地质询起来。
“小兄弟,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小兄弟如此大费周章,邀请刘某前来,到底所谓何事?”
刘德抱拳,肃然道:“还请小兄弟不吝赐教,直言告知。”
这便沉不住气了?
秦阳心底暗暗嗤笑,但表面却是不动声色。
“刘家主误会了,晚辈今日邀请,别无他事,仅是想向刘家主聊表歉意。”
秦阳飒然一笑,一副坦荡的姿态,表明着自己的意图。
“就只是如此吗?”
刘德眉头紧锁,紧紧地凝视着秦阳。
“晚辈可以发誓,只是如此!”
秦阳竖指高举,一副虔诚的姿态。
这家伙……
眼看着秦阳不肯坦言,刘德的心底,没来由的有些坐不住了。
他自忖自己足够狡诈,足有阴险。
但,今日面对着秦阳的作为,他却是丝毫意图也没看出来。
这不得不让他,感到有些心烦意乱起来。
尽管秦阳极力地坦诚,并无其他目的。
但,他岂能轻信?
“既然小兄弟并无他事,小兄弟的歉意,刘某也已经收到。刘某还有诸多琐事缠身,便不再叨扰小兄弟。”
稍作沉吟,刘德抱拳起身,便要告辞。
既然看不透秦阳的目的,那便尽早抽身离去。
宽刀斩乱麻,大抵如此。
“刘家主,该不会是在担心,晚辈会设下埋伏,戕害了您吧?”
秦阳见状,却是不急不缓,淡然轻笑起来。
刚刚起身,转身欲走的刘德,停下了脚步。
“刘家主乃是一代顶级名门的家主,且又是高家嫡世子的未来丈人,令千金更是天池山一代天女。”
秦阳背靠座椅靠背,双手扶着座椅扶手,笑看着刘德,朗声道:“刘家主一人,牵涉诸多背景,晚辈一介后生,岂敢对刘家主生出他念?”
“更遑论,此地乃是雁城,乃是刘家主未来乘龙快婿的地盘。晚辈即便再大胆,也不敢在此地无端行凶。”
“如此,刘家主又何必介怀什么?而着急着仓皇退去?莫非,刘家主自视甚高,不屑与晚辈同坐一席?”
秦阳的一番话,不乏宣告天下,道德绑架的意思。
但,名门大派,豪门望族这些大势力,却又偏偏看重声誉。
因此,面对着秦阳如此道德绑架的作为,刘德一时间倒也不便轻易离去。
若是离去,岂不是坐实了秦阳所言的自视甚高?
而今天池山圣选在即,刘家三娘子正是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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