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下来,陷入昏昏欲睡的状态。
耳边突然又传来暮折的声音。
“要不然让林浣给你看看?”
温软:……
她“唰”地一下,把头从被子里拔出来,咬牙切齿的看着他。
“暮、折!”
暮折紧张道:“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看着他眼里化不开的担忧,温软忽然又泄了气,钻到他的怀里。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暮折嗅着满怀的茉莉花香,喉头有些发紧,“嗯?”
“你是半魔,唯恐和我……会伤了我。”
温软叹了口气,企图和他科普正确的生理知识。
“可我真的没事,现在这些都是正常反应,以后就不会了。”
她绞尽脑汁的想着该怎么开口,全然没注意少年越来越灼热的目光。
等到意识到的时候,为时已晚。
身上一沉,多了一个人的温度。
“你自己说的,你没事。”他呼吸有些凌乱,“那就继续。”
温软欲哭无泪。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恨!
……
“温软怎么一天都没看到人影?”
齐行之蹲在芭蕉树下,英俊的脸上还带着被人殴打过的痕迹,身边围了一圈兔子。
他漫不经心的拿着草喂食,不住的朝温软住的厢房张望。
可惜里面被人设下了结界。
别说进去了,连声音也听不到半句。
不会是生病了吧?
正急得抓耳挠腮,眼前忽然一暗。
一道阴影将他笼罩。
他傻傻的抬头看去,当场就想跑。
桃夭夭面无表情的揪住他的衣领,“又,想跑?”
齐行之讪讪的丢了草,“没,没想跑。”
说话时,牵扯到了脸上的伤口,他“嘶”了一声,想伸手揉一揉。
可余光瞟到女孩微寒的俏脸,他硬生生的停下动作,满不在乎的说道:
“虽然你打了我,但男子汉大丈夫,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记仇,从今以后咱们还是好兄弟……”
“还,疼吗?”
倏地,桃夭夭轻轻伸出手,触了触他脸上的淤青,眸子划过一丝自责。
“是我不对,昨天太冲,动了。”
齐行之:……
他突然背过身,狠狠的跺了跺脚,低声骂了句什么。
桃夭夭不解,“怎,么了?”
齐行之呐呐道:“没什么,是我自己脑补到不太好的东西了。”
但真的不怪他,刚刚桃夭夭的语气就……
怪让人容易想歪。
他鸡皮疙瘩都差点掉出来了。
桃夭夭看了他一阵,忽然拉住他的手,脚下随便挑了个方向。
“跟我来,我们,谈谈。”
齐行之抿了抿唇,想要挣开。
可是——
看着女孩头上两个小包子,他叹了口气,任由她拉着自己走进凉亭。
“你为什么躲,着我?”
凉亭里,齐行之被牢牢按在凳子上,桃夭夭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睨着他。
他干咳一声,别开头,“我没有。”
“齐行之,别撒谎了。”
桃夭夭忽然伸手掐住他的下颌,强迫他看向自己,弯腰凑近道:
“我看得出来,你喜欢我。”
这一次,她罕见的没有口吃。
语速流利的不像样。
齐行之看着近在咫尺的桃夭夭,艰难的咽了口口水。
“我喜欢你……吗?”18003/102563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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