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户如何插科打诨,也没能叫他们将礼送进来。这要是让他娘来,怕是整个宅子都得叫她给堆满了。若是如此,他们周家的大限之日怕是也不会太远了。
叹了回气儿,说到这回送的礼,也无非收的左右四邻几家,最贵的莫过那盛家送来的徽砚,稍次些的便是金公子送来的那套青瓷琉璃盏了。
想到那已是不成套的青瓷琉璃盏,周随安又哀怨道:“我就说那套琉璃盏留在咱们自个儿院里使使也就罢了,你倒是做了回大方人,非要指名点姓地叫我送到我娘那儿去,还得依着我的名声。我当初便说了,送给我娘那就是暴殄天物,这才送去几日,如今已成了我娘手下的亡魂。”
“看把你给心疼的,不过就是个身外之物罢了,你也不想想,不过就是没让婆母住进主院儿已是叫她大发雷霆,若是再不送去个贵重玩意儿,岂不叫她亲自打上门儿来。”孟夏打趣道。
然心下却是道,那甚么琉璃盏不过就是现代的玻璃杯罢了,在这古代或许算是个新鲜东西,但是对她来说那就是个便宜货,她还是最喜欢那些个古色古香的古代玩意儿。那琉璃盏也不过是个借花献佛的玩意儿罢了。
“说来还是夫人厉害,更是有先见之明,提前咱们在屋里又训练了一回,不然今儿个晚上,我怕是不能轻易从我娘屋子里走出来了。”周随安老实说道。
看着老实巴交的妈宝夫君,提起他娘就一副瑟缩的模样,孟夏笑完后当即便又给他出了个馊主意。
“夫君,我想着婆母那边儿怕是一时半会儿定然不会轻易罢休,不若夫君这几日先避开婆母一段日子。”
“避开?怎么避开?”
看着死脑筋的夫君,孟夏翻了个白眼道:“还能怎么避?你就躲着婆母呗。老鼠躲猫的游戏还能不会吗?就是别叫她找着不就成了。实在叫丫鬟给堵住了,你就拿出今晚的气势,将她训斥一顿不就成了。”
看着周随安若有所思的模样,孟夏坏心地一想,这老太太以往仗着儿子听话,只会一个劲儿地给添堵,如今儿子不听话了,更是对她不理不睬,想来也能安静一段时日了。
当然,这更是在无形中叫那周老太太以为儿子还在生自己的气,心下难免也带着些高兴劲儿,心下暗忖,如今儿子官儿做得越发好了,人也越发有了威严了,就是对他老子娘也太过严厉了些。
无形中叫这周老太太在周随安面前慢慢也老实了起来。
当夜,周随安虽是终于将他娘的事儿给解决了,却偏偏为了那一个碎掉的琉璃盏,在那床上可是结结实实心疼了整整一夜。
……
此时的隔壁赵府也是鸡飞狗跳。
赵太太第无数次拧着赵梓墨的耳朵训斥道:“喝喝喝,天天就知道喝酒,今儿个晚上又喝了多少……”
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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