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秀轻声说:“我让她走了。”
“为什么?她照顾的不好?”
孙秀一听,直摆手,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是不是,太贵了,一天三百块呢!”他局促不安地揪住被单,“已经很麻烦您了,怎么还好意思让您破费。”
秦容安抚地拍着孙秀的肩膀,“不用想着替我省钱,你帮了我忙,这些是你应得的。”
不出意外的话,他将是omega协会,第一位以alpha身份进入的高层成员。
孙秀摇头,“您才是帮了我大忙,没有您,我可能已经死在黑诊所的手术台上了。”
他光想像到那个画面,身体就不由自主的发寒,凉气从头顶直冲脚底。
秦容抿了抿唇,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他并不是很会安慰人,有时候绞尽脑汁说出来的安慰,还不如不说。
孙秀倒不在意,目光柔软地盯着肚子,“您要摸摸他吗?”
秦容问:“可以吗?”
“可以的。”孙秀掀开被子,衣衫几乎罩不住浑圆的肚子。
秦容伸出手,另一道心跳声在他掌心下跳动,逐渐与他的心跳重合。
这是他不曾有过的感觉,他虽然也怀过孕,可大约在怀孕六个月时,他生了一场大病,之后便整日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上,直到秦念出生快三个月后,他才逐渐恢复了神智。
那近一年的时间像一场梦,被迷雾笼罩,他的记忆里有过,却怎么也记不清到底发生过什么。
而从那之后,以前的记忆便越来越模糊,如同一团浓磨被水晕开。
可他刚进入秦家的那几年,却又极为清晰。后来,他去医院诊治过,医生给出的答案是心理压力过重,治疗过一段时间,效果不佳,他便放弃了。
如今,感受着手底这微弱的心跳声,他又想记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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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佣人不知被江峋到底放了几天假,一个星期过去了,偌大的秦宅除了他们,就剩照顾秦念的保姆出入。
这些佣人是秦生在时留下来的,在秦家待了许多年,都是些老人了,秦容留着他们,等到退休年纪了,都会给一笔丰厚的遣散费,供他们安享晚年。说是在秦家做佣,倒不如说是秦容在养着他们。
他们在与否,于秦容而言,不过是添些烟火气息,所以秦容也没想着在找新人。
另一位主人,说是住回秦宅了,可每天是晚出早归,与秦容的作息完全反着来,以至秦容见到他的次数不过寥寥,说上的话一只手也能数过来,但这样也好,见不到人,那日的难堪权当没发生过,偶尔碰见了还能假模假样的说上几句。而今天这该晚出的主却没出门,秦容把菜端出来时,正巧跟咬着吐司边的江峋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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