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
“张先生大概是不太顺利。”谢豫川道。
谢豫川淡淡一笑,道:“先生言重了,此行先生是帮予珩结交,予珩还来不及感激,哪里会介意先生行事成不成。”
谢文杰听得糊涂:“什么东西?”
另一边,张达义垂头丧气回到谢家人中,皱着眉头沉默不语。
谢豫川自然是不急的。
“说不上来。”谢武英还真的认真回想了一下,“六哥之前赶路,不是闭目养神,就是照顾伯祖母婶娘他们,不时还要顾着你我兄弟二人的学习之事,你记得吧?”
“嗯。”谢文杰应声,“现在又哪里不一样?”
谢武英深有同感,不由同情起庞既明。
生而为人,哪有那么多的理想和抱负,天生地养出来,有水就喝,有饭就吃,只要不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穿”在身上,单纯活着就能痛快!
“我想的不多。”谢武英不知道该怎么跟自己的好兄弟解释,谢豫川身上那微妙的变化,可他谢武英就是能感觉得到,他家六哥现在心里寻思的东西,肯定不是从前的那些。
他沉思片刻,道:“若是如此,那便是我与他庞既明无缘,先生不必为此事烦忧,若扰得先生心烦不安,那便是予珩之错了。”
可三分自在也是自在。
如果说从前,庞既明还对朝廷、对未来还有无限期盼和理想的话,今时今日的庞既明,早已被迫睁着眼睛,看着这千刀万剐的世事,毫不留恋。
“少将军见谅,在下夸口一言,反成笑话了。”
“庞既明学识不浅,无辜流放多少可惜。”
谢武英轻哼一声,道:“谁家感谢人,拉着人家晚辈学习?”
合着庞既明也是被人整了,牵连的啊?
张达义摆了摆手,和气道:“非是将军之过,我去时,那庞既明身有不便之处,今日交谈不成罢了。少将军若是不急,过些时候我再找合适的机会。”
早上醒来后,拉着谢文杰还详细了解了一番那位庞既明的事,起初还觉得他们江南道南边的官员办事不利贼胆包天,连赈灾的银两都敢贪墨,听到后面发现其中缘故,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只是他到底不是孑然一身的铁牛,他还有妻儿,还有责任在身,自然不如他活的自在。
说完见张达义的脸色还是有些微妙的尴尬,不禁好奇了一下。
谢武英小心回头望了一眼,发现回来时一脸郁闷的张韩林现在已经好了,跟六哥谢豫川正在说话呢,他才小声跟兄弟谢怀章说:“六哥最近总在跟张先生了解民生之事,还有家神赏赐的那些东西,有的东西看着就金贵,我观六哥时不时就拿着那东西思考许久。”
谢武英想了想,说:“怀章,我感觉六哥和张先生盯上了那个水官庞既明。”
话不说出来,总是隔着一层迷雾,朦朦胧胧的。
谢文杰想起从小到达谢武英身上那些“旧事”,不太确定道:“难道你说的那事,真有可能?”
谢文杰皱眉道:“会不会是你想多了?”
谢武英刚想他怎么了,被察觉出张达义异样的谢豫川拦住。
“怎么,那庞既明可是为难先生了?”
谢文杰喃喃道:“睿哥儿这么小,开蒙有点早吧?这还在流放途中呢。”
后来发现周围少了张达义,左右找了一圈见他“落”在后面,这才知道六哥对那庞既明有些心思。
张达义定了定心神,认真道:“庞既明那人属实不错,少将军若有意,当收此人为用,来日定能相助少将军做事。”
谢豫川笑了,“好,先生肺腑之言,予珩谨记在心。”
没带着存稿出来加更_(:з」∠)_我都不敢冒头瞎说话啊……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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