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跳地点头。
“楚楚,其实是我想个名分。”萧昀深深地看着他。
江怀楚怔了怔:“你在乎这个?”
萧昀假意点点头:“我只风风光光闹出去了,让旁人都知道了,才特别安全感。”
眼前人向来是大大合的坐姿,眼下却是坐的规规矩矩的,眼不眨地瞧着他,像是只要他一个点头,他能眉飞色舞,江怀楚心头忽然一软,些动摇,却并未说话。
“我的说完了,”萧昀沉声道,“楚楚你呢?你为什么不想热热闹闹?”
江怀楚沉默半晌,避他过于炙热专注的视线:“为什么,是不太喜欢热闹,想想都耳朵痛。”
萧昀心道这些难办,刚在想怎么解决,蓦地觉些不对,盯着江怀楚看。
“楚楚,你真的不想和我拜堂成亲?”
江怀楚愣了下,说话。
“夫夫对拜那种。”
江怀楚别过脸。
萧昀越瞧越觉不对劲,眉头微微蹙起。
他视线下移,心头豁然朗,知道这时候笑实在些不合时宜,努力憋着:“你不想人家说你成亲才三四个月生了?”
拜堂的时候,宾客盈门,高朋满座,这么大,总是要看到的,藏都藏不住。
江怀楚狠狠瞪他一眼。
这便是猜对了。
萧昀不笑了,站起走过去,稍弯下腰,手臂从他手臂下穿过,搂着他的腰,把他一把抱起了。
宫人瞪大了眼,忙不迭低下了头,脸色通红。
江怀楚瞥了眼周围的人,脸色微红:“干什么?放我下来……”
他小幅度挣扎,白色的衣袍下摆微微飘荡,萧昀才不管旁人怎么看,不耐烦地摆摆手,让人都下去了,把江怀楚抱到腿,拢到怀里,从一边拿起浸了水纯白的手帕,手绕到他前,替他一根根擦用过膳的手指,道:“别动,朕给缩头兔子擦擦手。”
这话着实点耳熟,江怀楚怔了下,想起这是那日萧昀爬城墙后对他说的话。
“我怎么缩头兔子了?”
“楚楚啊,生米都煮成熟……”萧昀看了眼前人都快六个月自抱都要抱不过来的肚子了,咳了一声,“……都煮糊了是挺尴尬的。”
“嗯,然后呢?”江怀楚面无表情,耳朵却微微泛红。
萧昀一本正经地说:“但咱们该的总,该补的总补了,毕竟过去咱们法回去,不能因为过去无法改变的意外,委屈了现在和将来,你说对不对?”
江怀楚垂着脑袋,声音低低的:“我不觉委屈。”
萧昀在他背后龇牙咧嘴,停顿了几秒,把人抱更紧,摸了摸他些偏大的肚子:“楚楚啊,你想啊,他这么能,人家早晚要知道的,生下来了,那么大个孩子,你又不能藏着,无非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与其让旁人臆想造谣,添油加醋,不如咱现在光正大闹出去,不给他们瞎猜抹黑的机,他们一听是我的孩子,是我俩在一起了,还谁敢说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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