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笑,有武将实在憋不住,笑声如雷。
区区一个状元,皇帝谁谁,不考试都行,还需要舞弊?
笑完又表情诡异,陛下和状元郎莫莫非……陛下向来爱玩儿,状元郎又生得非比寻常得好……
祁王向来尊贵的膝盖开始发弯。
谢才卿是舅舅的枕边人?那……那天谢才卿中了药,舅舅为为什么叫他去去……鸣雁塔里,他还当着舅舅的面儿……
祁王面色如土,汗如雨下。
“‘试问何等关系,才将那人的东西贴身戴在脖颈上,生怕旁人瞧见,珍爱’,这朕倒要问问状元郎了,朕和状元郎什么关系啊?”萧昀一脸戏谑地向秀色餐的谢才卿。
谢才卿深埋着头,似是准备死也不抬了:“……微臣并不晓玉是陛下的。”
朝臣在这一句里愣了好半天,才大松一口气,原来陛下是在开玩笑。
他还以为陛下好上了男子!
幸好幸好!
他就说,陛下再怎么荒唐,也不至于狎玩臣子!
萧昀道:“那状元郎为什么要跟祁王说,朕跟苟合过啊?”
几个武将冷不丁大笑。
谢才卿在一阵阵如雷的轰笑声中,眼眶都羞红了,真实的羞感涌了一上来,勉强压下,过了好半晌才从齿缝里挤着字:“那……祁王为难臣,微臣不得已胡言乱语脱身,陛下恕罪!”
朝臣恍然,谢才卿说得委婉,但“为难”什么意思,在这儿的人不能不晓得。
这就也难怪了,谢才卿不晓这玉其实是皇帝的,才闹了这么大个乌龙。
萧昀却并不准备放过他,懒声问:“那为什么戴在脖子上,照祁王的意思,莫不是朕有意,情根深种?”
朝臣意识到现在笑有多么不合时宜,憋笑忍得难受。
谢才卿咬咬唇,道:“……微臣纪小,见它……好,心生喜欢,又怕碰碎了,所以才戴在脖子上,也怕被旁人瞧见了给陛下带去麻烦,却没到还是……”
“是见它好喜欢它啊,所以状元郎不喜欢朕啊?”萧昀笑问。
武将笑得止不住了。
谢才卿整张脸都微微发红了,还隐隐冒着热气:“……陛下英明武,满朝文武皆倾慕爱戴。”
萧昀笑道:“问状元郎呢,没问满朝文武。”
谢才卿绞着手,沉默了还半晌,众目睽睽下,声音越发低,几乎微不闻:“……微臣自是,自是喜、喜欢陛下的。”
萧昀心头一动,心花怒放,唇边笑意绽开。
谢才卿:“天下人皆喜欢陛——”
萧昀在他说出自己不高兴听的前,懒散打断,向众人:“瞧瞧,听见了么?朕喜欢状元郎,随手送了块玉,状元郎也说喜欢朕,所以把朕的东西贴身戴着了,所以朕和他就是奸夫淫夫了,朕已经和他苟合过了。”
朝臣已经不道该笑还是不笑了。
萧昀向魂不守舍的祁王:“祁王要再查查朕的内起居注,朕有没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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