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况他对我……的频繁程度定?还要将他厌烦的快慢考虑进去,对么?”
谢才卿头脑很清醒。
他要的是最大可能的怀上孩子。
那么他需要的是越频繁越长期越好。
太妃点点头,欲言又止,又实在不道这事儿到了这地步,她还能说些什么。
小王爷深谋远虑,做事力求完美,最讨厌赶鸭子上架,萧昀这么急,无疑是在把凡事都喜欢计划的小王爷往绝路上逼。
又是这种要了小王爷命的事……
平时她叫小王爷脱个衣服都要连哄带骗的,这……这要他不着寸缕和做那种事,还不是一时半儿……
“你……”太妃吞吞吐吐半晌,最后只能道,“咱……咱千万别勉强,不行随时停下。”
谢才卿淡淡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你别把自己往绝路上逼。”
谢才卿暗吸了口气,说:“只要开始了我就不停的,怀上为止,不然我和他这算什么,一国王爷不远千里送上门,处心积虑让他欺负了个透彻?”
“……”太妃想想好像是个都不可能善罢甘休,咳了一声,乖乖闭上了嘴。
“我这几日好好想想。”谢才卿说。
……
第二日下了朝,萧昀在御书房处理了儿政务,出去顺着鹅卵石路找指挥使,一抬,瞧见长廊偏僻处偷围了不偷懒的宫女儿。
宫女惊道:“状元郎小心!”
萧昀脚步一顿,大步流星往那边走。
群见是皇帝,大惊跪下:“陛下恕罪!”
萧昀不耐烦摆摆,群立马作鸟兽散,各回原职了。
遮挡的不见了,院中形一览无遗。
谢才卿拿着把薄如蝉翼的长剑,谢遮在他身后,一只捏住他握剑那只的腕,嘴里念念有词,上使力,带着他小幅度地挥舞剑。
二在一片纯白的槐花树下,谢才卿换了身飘逸绰约的白色衣袍,动起来衣袂飘飞,好不潇洒出尘,宛若天上,谢遮换了一身窄下摆于活动的蓝色锦袍。
谢遮个狗东,竟然敢碰朕爱妃的。
萧昀脸色阴晴不定了一瞬。
那边谢遮瞧见长廊边的皇帝,扔烫山芋一样把谢才卿的扔了出去。
“……”谢才卿中的剑差点随甩了出去,疑惑地看向谢遮,“指挥使?”
他慢一拍看到了走过来的皇帝,握剑的紧,低下头:“陛下万岁。”
萧昀随口说:“这是干嘛呢?大老粗张奎非要在黑漆麻乌的文臣路上一走到底,咱翩翩状元郎要在乌漆麻黑的武将路上闯上一闯?”
谢才卿:“……”
谢遮往边上走了一步,俨然是和谢才卿划清界限的姿态,恭恭敬敬道:“回禀陛下,微臣在教状元郎舞剑。”
“舞剑?”萧昀看向细胳膊细腿的谢才卿,匪夷所思道,“没看出来状元郎还有这爱好?”
谢才卿摇摇头:“微臣没尝试过,想学上一学。”
萧昀乐了:“你想不开学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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