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遮说完就马不停蹄地退下了,院子里一时只剩下了萧昀和谢才卿。
皇帝站在谢卿身后,左手掐住谢才卿的腰,右手将谢才卿握剑右手高高拉起。
谢才卿的手臂修长舒展。
谢才卿:“陛下……昨日……”
萧昀耐心说:“嗯?”
“微臣回去想了想,”谢才卿抿了抿唇,“陛下……陛下最好还是莫看那些东西了。”
“为何?色之性也,想看就看,只要不沉溺其中,影响心思影响身子不务正业,这有这么?”
谢才卿说:“可……可它总会影响。”
萧昀怔了下,道:“状元郎昨儿回去想了?”
“……在所难免,”谢才卿羞愧说,“微臣昨日回去,干旁事,都总不免……一夜都睡得不安稳,事儿也做得差了不少。”
“你不想想这些?”
“那是自然,”谢才卿说,“只是控制不住,这恼人。”
萧昀懒散一:“朕教你个法子,保管就不会因为胡思乱想浪费时间了。”
谢才卿眼睛微亮:“请陛下赐教。”
萧昀:“状元郎直接去做不就好了么?”
“……陛下!”谢才卿冷不丁羞得满面通红。
“保证不想,能抱着大姑娘踏踏实实地一觉睡到大天亮,第二日做事肯定也事半功倍,这不比只胡思乱想来的有意义多了?”
萧昀握着谢才卿柔软的手,一边心猿意马,一边感概自己前愚昧想不开。
早知道当初人送上门,他就直接纳了,这会儿说不定已经百依百顺了,哪至于像现在懵懵懂懂。
谢才卿沉默片刻,别过脸:“……陛下总取笑微臣。”
萧昀没好气了:“朕跟你认真说呢,你总当朕取你,朕冤枉不冤枉?”
“微臣知罪。”
“朕听说状元郎府上一位女眷都没有,这是为何?”
“微臣还未加冠。”
“通房姬妾总是能纳。”
“……微臣从没想过。”
“不怕孤枕难眠?”
谢才卿微微露出一点笑:“陛下不也洁身自好,后宫人,也并未孤枕难——”
“朕孤枕难眠。”
谢才卿愕然回头,对上萧昀似笑非、意味不明的眼眸。
掠夺侵略感扑面而来,一种肉食者对素食者压迫威逼感笼罩,谢才卿不知不觉面红耳赤,眼神大乱,他低下头,像是在尽力揣摩咀嚼这话意思,微微颤声道:“陛……陛下怎会孤枕难眠?”
皇帝没说话,只是过于压抑沉闷的漆黑目光,一刻不移地定在他身上,像是黑夜里,瞄准了猎物的狼,准备伺机而动,咬断猎物的喉咙。
状元郎如芒在背,呼吸微微急促。
“陛……陛下?”漫长的沉默里,他显得越发局促。
萧昀忽然笑了一声,拉过谢才卿的手蜷在自己手心里。
他手很大,指腹和掌心有薄薄茧,微硬有力,丝毫没有谢才卿的柔软。饶是四月了,谢才卿的指尖依然带着一点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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