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昀手臂锁着谢才卿的腰,二人浑身上下每处都贴得严丝合缝,不留一点空隙,前所未有的涨满,谢才卿最深地、毫保留地拥裹着他,样的圆融,仿佛天造地设。
崩溃前夕最极限完美的平衡。
少一分都空虚聊,多一分都难以承受。
似乎一朵雪花轻落下,都能轻易打破这一切。
发丝缠绕不清,目对,谢才卿愣了愣,慢一拍清他说了什么,心头激起了巨大的涟漪。
涟漪和还未褪去的余韵叠,比萧昀以往给过他的每一次都令人难以承受,以恐怖的速度席卷全身每一个角落,叫他瞬间攀上了另一个从未到过的高峰。
怀人没说,音却陡然变了调,抓着雪白枕头的手蓦地绞紧,眨眼有了哭腔,生理的眼泪顺着湿润微红的眼尾落了下来,浑身颤得厉害。
“……操朕说了句,”萧昀被带得头皮一片发麻,倒吸一口凉气,“心肝儿,你怎么这么……”
谢才卿以前身子也敏.感,但没今天那么敏.感,几乎碰一下受不了了,他也只不过几天没碰他。
萧昀吻掉他的眼泪,含笑说:“朕问你呢,光顾着自己舒服了,你答应朕,以后有的是舒服。”
脸上的动作温柔宠爱,和身后的狰狞可怖截然不同,谢才卿双瞳失神,手心发热,眸光慢慢清明,激荡混乱的心绪复归平静冷淡,一池春水波澜。
他是江怀楚,江怀逸的弟弟。
是南鄀人。
他和萧昀露水情缘一场,只是来要个孩子。
萧昀是敌人。
他喜欢的是那个一张白纸温顺乖巧的谢才卿,不是精于算计心狠手辣的江怀楚。
他不能将自己赔进去。
床.笫间的不可信。
萧昀如果知道他的真面目,给他的也不会再是承诺,而是刀剑,这个男人骨子冷酷情。
萧昀眉头猛地一皱。
来了。
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距离感和高高在上、冷酷情的一点气质。
像是同类。
心头被莫名的阴影笼罩,直觉令他烦躁不安,饶是谢才卿意乱神迷地“嗯”了一,回应他的依然不再是情郎曲意讨好的温柔,而是敌人冲锋陷阵的凶狠,一下一下,像是要撞碎撕毁什么。
莫名的,谁都没有再说。
那句承诺,仿佛不存在。
门口守着的尹贤着屋的动静一阵心惊,状元郎那样内向隐忍的子,都被折腾的哭叫成这样,陛下未免太过生猛,太索取度了。
是苦了状元郎,明日估计下不来床了。
……
第二天一早,谢才卿还熟睡着,萧昀已经穿好衣袍,坐在床榻边,食指抵在唇边,盯着人瞧了许久。
时而眉头紧皱,眼神漆黑冰冷,时而眉心舒展,唇边带傻笑,这么反复了几个来回,许是萧昀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神经病,低头吻了吻谢才卿红.肿不堪的唇,见他脖颈上满是是个人瞧一眼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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