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被叫一回老婆,雁椿已经免疫了,但突然看到这么一句近似撒娇的话,耳根还是轻轻热起来,好像荆寒屿真的咬着他的耳垂诉说想念。
还没来得及回复,新的信息又来了:老婆想我吗?
雁椿唇边抿着笑,写了个“想”字,又删掉了。
实话实话,他在回骊海的路上确实想荆寒屿了,但和支队汇合后,思维整个被凶案占据,分不出余力想别的事。恐怕在荆寒屿想他这个老婆想得睡不着时,他正在想嫌疑人、淡文、唆使者、黑影。
荆寒屿说:看来是没有想。
这语气比刚才更委屈,雁椿想象了下荆寒屿委屈的样子,顿时有些好笑,快速打了一条信息发过去:不要冤枉我,想了的!
这也不算撒谎,路上想不也是想吗?
荆寒屿说:想什么?
雁椿:……
荆寒屿催促道:你不说想什么,我怎么知道你想的是什么?
雁椿这回不打字了,按着语音输入说:“想老公。”
他虽然没有睡意,好歹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再加上奔波一天很疲惫,和支队众人说了很多话,轻微沙哑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懒沉。
对话框显示正在输入,但半天也没有新信息。
雁椿又发语音:“在干什么?”
荆寒屿还是不理他。他索性将手机放在枕头边。
说来奇怪,刚才一直没有睡意,和荆寒屿闲扯了几句之后,他突然打了个哈欠,有点想睡了。
床头的灯没关,因为知道荆寒屿一定会回复。快睡着时手机嗡嗡响,他闭着眼摸了会儿,看见荆寒屿说:听了十多遍。
雁椿想,这么长时间,应该不止听了语音。
但他没拆穿,明天还要早起,如果半夜确定了被害人身份,他半夜就得起来,能睡就抓紧时间睡一下。
他眯着眼睛发语音:“我要睡了,拜拜。”
荆寒屿这回也发语音:“一和我说话就想睡觉。”
雁椿反应已经有点慢了,一句话硬是听了三遍,越听越困。但他忽然明白为什么和荆寒屿聊过天后就有睡觉的感觉了——他本来就困,只是精神高度紧绷,才难以入睡,荆寒屿让他放松,放松之后当然想睡觉。
不过荆寒屿的语气有点小受伤,他发去最后一条作为安抚:“老公晚安。”
荆寒屿:……
晚不了安了。
雁椿睡了个质量不错的觉,叶究还没来叫他,他自己就醒了。
新闻推送来一个头条,屿为和索尚正式达成合作,索尚将为屿为的最新尖端研究提供资金。新闻配了两张照片,一张是双方合影,一张是荆寒屿的单人照,任谁也看得出,合作的主角是荆寒屿。他穿着十分正式的高定西装,稳重挺拔,有种掌控一切的气势。
雁椿将照片放大,来回看了几遍,才保存下来。
支队效率很高,已经确定被害人的身份——刘野青,21岁,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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