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惠王,轻笑了一声:
“王上以为如何,那即是如何,又何须旁人说明呢?”
惠王神色铁青的盯着韩倾歌,双眉紧皱:“你这是什么意思?”
“按照王上说的,您也知道,这是您的亲二哥是当朝的储君爷您想做什么事,
还需用我来讲出口吗?只怕讲出来了,
这等大逆不道的事如果讲出来了,王上您的颜面上也不佳看罢?”
听到她的话,惠王很是沉静了一片子。
过了很久,他才启齿,盯着韩倾歌伸过了手:
“你一直都会是我的王后,日后,还将是母仪天下的帝后,甚至是太后。
”
他这般坦然的在储君面前讲出这些话,是潜意识里,已经把储君当做死人了。
而此处,除去储君和韩倾歌,剩余的全是他的人。
他有何惧?现今储君一死,又有何能阻挡的住他的野心?
韩倾歌沉静了半晌,才轻蔑一笑:“你要的是我,还是我身后那传说中的韩府宝物?”
她如此说,已经是撕破脸皮了。
“如此说来,你已经知道了?”
这时惠王的神色已经没有那么怪异了,
反倒是气定神闲的样子,坐到了两人的眼前,饶有兴致的端详起了韩倾歌。
“莫不是王上以为,我是那些能被你瞒到死都不明真相的人?
还是王上以为,我是那些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不论夫君做了什么样的事,都以夫君为天的女人?”
惠王眯了眯眼,没有答复韩倾歌的问题。
他盯着韩倾歌怀中气喘吁吁的储君,忽然勾起了唇边:
“你是不是很怪异,分明已经止血了,为何储君还会突然气衰力竭,突然一双要死不活的样子?”
他既然已经如此说了,韩倾歌又并非是傻子,迅速的就反应了过来。
“是你搞的鬼?可是…你何时有的动手时机?”
储君原先一直在清净的听着两人的对话,这时突然启齿,
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声,断断续续的答道:
“或怕是在那刀上抹了一些什么物品,虽然血止住了,
可是伤口里的物品已经进入了身子,越是止血,便越是发作的快。
”
他抬眼盯着惠王,显出了一抹浅笑。
“三弟可真是好本领,借刀杀人这四个字,还真是用的纯熟非常。
”
“能者上位,二哥你居于储君之位如此数载,说来也应该了解。
当天子可不是过家家,不是敦厚仁慈就能够叫人顺从服软的。
既然你没有那个本领,却又偏偏占着那个位子,也就不能怪我不顾及兄弟情份了。
”
惠王说此话之时轻描淡写,就好就像一个在跟兄长说些闲话的弟弟一样。
然而那话中的意思,原来是让韩倾歌如坠冰窟。
只要他有这个决心,储君必死无疑而亲眼目睹了这一切的自个,
那所谓的韩府大笔的宝物,还能保住她吗?
又或者说,能够保住她多久?
大概在韩筱墨出现之前,自个还有一些凭仗,
这一代的韩府女人便只剩余她韩倾歌一个了。
可是现今,韩筱墨已经回来了…
惠王能够不顾忌她的声名将她娶来当王后,
当然也可以不需顾忌韩筱墨的声名,将韩筱墨捆在自个的地点上。
相较起来,韩筱墨可是会比她识相的多。
从上一世开始,韩倾歌就了解,惠王绝对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
惠王的确可以跟他们撕破脸皮而不动分毫,其缘由他有那个实力。
可是韩倾歌和储君现今已经落得了这个境地,
当然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哪还有什么跟人翻脸的余地?
“王后,你还是应该想清楚才是。
为了如此一个将死之人而要跟我过不去,这不是机智人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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