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同赤炎国军队迎战。
代价便是,天泽国的五座城池。
倘若没有变数,这应该是上辈子的轨迹。
一年前,他夜里突然发了一场高热。
梦里是断断续续模糊的碎片,有巧笑嫣然的少女拉着他的袖子,轻咬贝齿,欲语还休。
少女姿容清丽,宛若天边清冷的皎月,踏着重重桃花而来,有寂静夜里哄然绽放的烟花,他看见于京城夜里的人流之中,他们依偎踱步,在北渠江投下一朵潋滟的莲灯。
莲灯顺着蜿蜒的江水流淌,很远很远,他的视线追随那黑暗河流中的一点,手心因为紧张攥出了点点汗水。
病好之后,他慢慢想起了所有的事情。
他开始疏远齐王,试图斩断他们之间理不清的利益关系。齐王已经察觉他的意图,却还是若无其事地登门拜访。
等到他终于还清所有的人情债,清算了所有的亏欠,他同齐王摊牌,而齐王只是笑眯眯地说道:翊之,你是我的挚友的。
仿若撇去利益的那层面纱,他们真的只是知己而已。
“你呢,你什么时候打算去尚书府提亲呢?”
秦翊之收好了棋盘上所有的棋子,随口问道。
“不急。”齐王拿着棋子的手顿了顿,神色莫测地盯着棋盘上纵横交错的平行线,“如今户部尚书的嫡长子出了这样的事情,眼下还应当有别的事要处理。”
秦翊之不语,抬眸看他,神色里面含着警告的意味。
“你打算对谁动手?”
“谁?”齐王嗤笑了一声,眼里面带着一丝玩味,避而不答,“你我这么多年的交情,我在天泽国庇佑你这么多年,
你当真不愿意再考虑下与我交易吗?”
“我们二人联手,各取所需,何乐而不为呢?”
他眼里闪过一丝阴鸷,捏紧手中那枚棋子。
秦翊之敛去面上不由自主流露出的情绪,垂下眸子淡淡地说:“我已经不想去管这些事情,胤禹,我不欠你了,我之前说过。”
“呵,你也给我说欠字了。”
齐王盖上棋篓子的盖子,倾身死死地盯着他。
“近日谢升平这小子的动作越来越大,百官宴那晚没有他的手脚,我自然不相信,而忠勇侯突然开始关照起了铁杵山的状况,也是一桩怪事。”
“翊之,走之前,我请你看一出戏如何?”
秦翊之紧绷着嘴角沉默地看着他。
……
……
傅知微又溜出宫去一解馋瘾。
司矍不放心她一个溜出去,但是她可管不了这么多。如今她的小侍卫可成了个妥妥的大忙人,也不能时时将她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于是她常常面上答应他答应得好好的,转头就将这些当作耳边风。
她一般会在申时出宫,带着湘云和宫里的侍卫,去三味街逛逛街上摆摊的小吃,或者去十里长安街寻一处馆子,点上一桌菜悠哉游哉地吃到天边的日头都快要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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