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飘飘,草长莺飞。
这一日午膳过后,衍墨去了阁外山中,照旧还是些野兔、菇笋,也照旧还是交给萦香处理。
只不过,已经动过手脚,极难发现的一种迷药……
“有事?”万俟向远回过头去,疑惑望向坐在桌边的人。这般盯着他出神的事,自萦香敛走碗筷就没断下过。
“没有。”衍墨摇摇头,却始终没有转开视线,淡淡薄薄,带着一丝眷恋。其实,于决心要做的那些,并非真的有恃无恐。
暗中疑惑,却未曾多心,万俟向远走过去,伸指绕着呆愣的人襟口游走一圈,禁不住出言调笑:“在等什么,嗯?”
浑身剧烈地颤抖一下,衍墨努力压制着,才没有继续僵硬下去。
有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身后的人已经发现了……
“嗯?”春衣比冬衣单薄,万俟向远手指一挑,领口立刻敞开一大片,足够有心之人观瞻、玩弄。
只是尚未等他如愿,门外就远远经传来步音。
“少阁主,属下石鸣彦,有急事禀告。”
“何事?”存着一点点的作弄心思,万俟向远并未将手抽出,反是摸索到某处不起眼的突起上,捏了捏,又拧了拧。而身前的人竟不推,不躲,十分顺从的接受了?
闭目掩去眼底无限贪恋,衍墨安静地坐着,放任自己慢慢乱了呼吸与心跳。
此时此刻,即便往日总要想些法子逃开的作弄,竟也温馨得让人肋下隐隐生疼。
今日过后,他不敢想象……
微微察觉出哪里不对,万俟向远正待细想琢磨,就被门外回报生生阻断。
“回少阁主,陌寒公子带着一名侍卫出阁了。”石鸣彦一停,又补上一句:“可要属下跟去看看?”
毫无动静三个月之后,突然趁夜出阁?
万俟向远沉吟片刻,随即做出决定。
“衍墨,你同鸣彦一起跟去看看。若有异常,不必动手。”钟衡日前已经外出办事,门外人的马虎性子又难以令人放心,万俟向远只好将到口的肥肉搭进去。
“是。”知道这是在不放心自己办事毛躁,石鸣彦在门外撇撇嘴,倒也没敢反驳什么。
“主人……”衍墨犹豫一倏忽,最终在惹来质疑前躬身离开。“属下告退。”
门外,脚步渐远。
“时间倒是挑得准……”悻悻把手心里藏着的“问柳”扔到榻上,万俟向远无所事事闲坐了会儿,终于抵不住阵阵困意,和衣而眠。
……
时近亥末,更阑夜静。
一道瘦长身影悄无声息靠进向万俟向远所住院落。
一路,畅通无阻,因这院子里外从不置人把守,也因屋里的人早已沉沉睡死。
越墙,潜进……
本一切皆如衍墨所布的路线突然生出偏差,进入之人并未穿过院子出墙逃走……而是近了卧房!
额前背后,冷汗不止,曾云秋极力稳住颤抖不止的手腕,闭闭眼,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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