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个故事。”牧公子哄着卿云,想着能博美人一笑。
这招,卿云还是捧场,好奇地问道:“登徒子?居然云皓的阿大也要买,那阿大在我眼前将恒姨娘的心腹打杀,也是为了那登徒子?”
“那登徒子是我那混账妹妹,女扮男装轻薄了你,待我回来,定是要去亲手收拾她的。”
突然,卿云眸色一亮,牧公子看着卿云的眼眶里闪起了星星点点的光亮,也不觉一笑。
卿云醒来见自己衣衫不整,突然觉得心如同被万箭刺穿,人如同被剥皮抽髓,此生低贱了一次,又为何还要再有一次,这些天回云水间的路上,她自己一遍又一遍地想,这些天一直愁眉不展,不思茶饭。
但原来,那登徒子,竟然是个女子,眼前人这般说,只轻轻一语带过,方才让她心中没那么绞痛。
“花月,具体的事情,明日问青玉奴,夜深了,睡吧~”
牧公子走到千工床边,温柔地替卿云盖好了被子,掖了掖被窝,正准备离开时,卿云却抓住了他的手腕。
“公子……所有事、事无巨细……都?都知道了吗?”卿云噤着热泪问道,以往的苍白孤绝之色已遣退大半。
那声音娇中带着几分妖,柔中夹着几分媚,乍一听似那黄莺出谷,如空谷幽兰,鸢啼凤鸣,清脆嘹亮却又婉转柔和;再一听去,却又如那潺潺流水,风拂杨柳,低回轻柔而又妩媚多情;细细再听,只觉天阔云舒,海平浪静,令人心胸开阔欲罢不能。
牧公子本就下沉的眼眸不敢与卿云对视,只沉闷地回答了一个“嗯”字。
但卿云依旧没有撒手,微微张嘴,好像在犹豫着要不要说一些事情。
终于,“我……我小时候在破庙,一群乞丐……他们……”
话至此处,本就知道了大概,她如十五年前一般,像朵血红的花朵颤巍巍地抖动着……
牧公子眼神坚定地看着卿云,道:“花月觉得我会在乎吗?”
问题已是答案,本就不会!
随后,牧公子怀中人气若游丝,不一会儿,眼泪便如断线的珠子,但却听不着声响……
另一边,那探子正跪在一群莺莺燕燕的跟前,丫鬟婆子嘴里都冒着诋毁卿云的话,想着就凭一张张利嘴,能让自家主子心里舒坦——
“公主啊,那贱骨头迷惑了牧公子,那两个黑衣人也是一丘之貉,不由分说就送了李婆子去见了阎王~”
“那李婆子啊,可是奶过公主的啊~”
“……”
那探子听着这些丫鬟婆子的伎俩,有些不耐烦,口中还有那牧公子的吩咐没有向公主转达,憋得很是难受,却一直找不到说出口的机会。还有那两个黑衣人的身份,也没来得及向公主禀告。
左兰兰姨娘本就是在草原上长大,本也是一支部族首领的女儿,看腻了父亲帐里各路争宠的模样,在一旁把玩着匕首,不屑地说道:
“我说恒姨娘,没什么事儿我就回了,大晚上听你这一屋子的人哭来哭去,没一个说点有用的~我担心啊,公子迁怒下来,突然发现漠北的狼,肉没吃够!”
兰姨娘的话点醒了九黎来的恒姨娘,恒姨娘居高临下地朝着那探子道:“将所有事都禀明了!”
那探子终于在心里长舒了一口气,道:“公主,那李婆子是为顾氏所杀,属下也是一样被顾氏擒住。”
恒姨娘心咯噔一下,连忙问道:“可是顾寂哥哥!?”
顾氏原是云皓之臣,后因灭族之罪叛出,暗地里随萧羡昀归顺九黎,恒姨娘自小与顾氏独苗顾寂交好,此番能被抬进云水间,免不了顾寂从中调和,虽是恒姨娘自己向顾寂答应了安分守己,但这后宅的争风吃醋又怎么会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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