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陪着你。”
他回道:“好。”
他就这么搂着她的手,这回终于是踏踏实实睡着了。
叶寒挨着他,半夜里他的烧退下去,她才小心翼翼地拨开他的手,走出房间。
应宽的客厅有一闪巨大的落地窗,窗外的霓虹灯闪过,斑驳的光影落在叶寒的脸上,叶寒凝神望着月夜。
手机上,她问苟俊亭:他姐姐是怎么走的。
苟俊亭回的那两个字,那么触目惊心。
她只是突然想起来,应宽跟她说过的那些话,单亲家庭,父亲早亡,母亲改嫁到了国外,而他唯一的姐姐,也已经离世了。
在这个世界上,他至亲的人都形同不在了。
如同她,就如同她一般……在这个世界上,她孑然一身,除了自己,她什么都没有。
母亲,在她跟前跳下楼来。外婆……有一天夜里,家里失火,外婆在她跟前活生生被烧死了。
似乎疼爱她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一股悲凉袭上叶寒的心头,她的脑海里不断说过一些画面,关于母亲的,关于外婆的,那些场景一遍遍在她的眼前飞过,她忍不住闭上眼睛,一双黑黝黝的眼睛出现在她的眼前,她试图让那些画面飞的慢一些,去看看那双眼睛的背后究竟是谁。
可是有一双手像是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整个人都喘不过气来,这种感觉陌生又熟悉,让她惊恐万分。
“叶寒……”一个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她一下子像是被人从刺骨的凉水里拽了出来,身体一点点回暖,她回过头去,应宽睡在床上双眼紧闭着,却还是在低声喊她。
叶寒。
她孑然一身这么多年,一直都像是在凉水里泡着,终于有一双将她从凉水里拽了出来,然后一点点温暖她。
用他自己也难得的温暖,一点点捂热她。
再醒来时,她已经在应宽的怀里,她一睁开眼,就看到应宽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她不自在地动了动,问他“醒了?怎么样,还难受么?我再去给你倒杯水。”
她要起身,应宽扣着她不让她动,声音还是有些嘶哑:“不渴,不难受了。”
“这么大的人了,自己发烧了都不知道,还去喝酒?你不要命了?”叶寒有些怨怼,“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喝出好歹来怎么办。”
“没喝出好歹,但是把你喝来了。”应宽低声笑,继而又“呀”了一声,叶寒用胳膊肘狠狠撞了他一下。
“你要谋杀亲夫么!”应宽抗议。
“我在和你说正经的呢!严肃些!”叶寒板着脸,“发烧喝酒是会死人的,你知道么?”
“我知道,只是小感冒……”应宽还要说,叶寒又用胳膊肘要撞他,应宽赶忙把人扣住,低声求道,“以后不敢了。”
叶寒这才满意,对应宽说:“我该回去了。”
话音刚落,一只手拉住她,带着一丝可怜:“我还没好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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