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头。噗咕的水声在房中回荡,却分不出是谁在这种欢愉中迷失。
他贪婪地向她索取一切,本就艳丽的眉眼疯魔如妖神,像是打破了封印,又像是从她的身体中获得了生机与力量。
他从前并不能从魏怀恩身上得到真切的快感,一直以来都只是出自内心的满足。但今天不同了,今天他不止彻底得到了她,还能够感受到什么才是恨不得永远都不停下的恍惚飘飘然。
“怎么样?你喜欢吗?喜欢我……吗?”他在自渎中沉沦,又把这些感觉分毫不差地传递给魏怀恩。
管他是阉人还是谁,陪在她身边能够给她一切的,就只有他。
他什么都不缺,也什么都不怕了。
只是魏怀恩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他太没有分寸,甚至堪称粗鲁地整根没入她的身体,又毫不眷恋地离开,周而复始,好像她的紧致和温热没有什么好留恋,连一点喘息之机都不愿意留给她。
对他而言,只要能维持生机,那么后庭的那一点点疼痛根本不算什么,何况他不觉得那是痛,甚至伤口崩裂也不算痛。
只要他还在她身体里,用他自己的身体。灵肉合一。
“混蛋……”她死死扣着他的肩膀,妄图从他的大风大浪中稳住自己。可是她看见他背后还在渗血的新伤旧伤,那是他走过荆棘,踏过刀山,披过箭雨才终于来到她面前的印记。
高潮过的身体没一会就被他再次送上云端,他玉茎下的伤疤已经被她的水泽润湿,他的中裤也被他彻底褪去。
他就像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男子,她也只是一个被他深爱到骨血之中的女子。
最深,最深的爱,怎么能不借由欲望向彼此诉说?
“……我爱你,萧齐,我很爱你。”在他缓了下来的时候,她亲吻着他出汗的侧颈,告诉他这个秘密。
只是情爱之中的人并没有多少理智去分辨她的意思。她在说自己的心,他却只以为她在评价他的表现。
其实大腿有些酸了,不过他发现,前后慢慢晃也能让前面有用。
他以为这是他能给予她最热烈的回应,他觉得再没有比这一刻更加美妙的瞬间。
她不是爱他吗,那他便竭力给予她更多,因为他同样也能感受到没顶一般的快感。
似乎有这样一种看法,认为谁被插入,谁就成了女人,谁就成了低位的那一方。
可是他并不这么想,那位角先生帮了他许多,即使没有魏怀恩他也同样能够索取快乐。但是他还是要从魏怀恩身上索取温柔,索取纵容,索取让他安身立命的爱与欲。
不是插入这个行为决定了男女,决定了高低。而是索求,谁在索求,谁就是男人,谁在给予,谁就是女人。
他永远都会依恋爱慕她,因为有她在,才证明他的存在不是一个笑话。
谁都爱她,谁又能不爱她?难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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